“为什么这么说?难两个人去拉闸就不弱智了?”
“是啊,只不过长大了之后觉得这事儿弱智的,必须拉一个人陪着才行。”
邢北都也不比他好上多少,他一边开着车,一边着气,差没直接在方向盘上。
陆执:“……”
陆执也不由自主地陪他一起笑了。
“你之前不是不的吗,看来是真讨厌那个叫梁鑫宇的家伙,”邢北都,“既然不开心,那就去能让人开心的坏事。”
邢北都总归是有趣且特别的。
“勉凑合。”邢北都不给陆执面。
等车开了游乐场周遭,一路狂奔,驶了城郊后,邢北都才上气不接气地笑了两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是他一次经历的事。
似乎是回想起了方才两人慌忙跑路时的景,邢北都笑得泪都快来了。他抹了把角,:“其实我早就想这么了,反正今晚闲得没事,我就顺势完成一童年愿望。”
摇车窗,邢北都将汽车停在了路边。
邢北都又哈哈大笑起来。
陆执嘴角上扬的弧度怎么压也压不去:“你这是什么歪理?”
但他就是觉得很开心。
邢北都正:“两个人一起去拉闸可以均摊啊!这样一来最多算半个弱智。”
邢北都沉:“至少我很开心,”他有些蛮不讲理,“我觉得开心的事,你也得觉得开心才行。我们不是在正正经经谈恋吗?就算你觉得不开心也得想办法从中得到乐趣――这也是恋磨合的一分嘛。”
“那齐少呢?”
大半夜的,两个大男人不睡觉,就神经病一样地跑到游乐场去拉闸,怎么想怎么弱智。可偏生这么弱智且坏的行为,却让陆执觉得异常愉快与兴奋。
“所以你带我去拉闸?”陆执也摇了自己这边的车窗。
“你怎么知去拉闸能让我开心?”
些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自己的。
“非得拉上我来完成童年愿望?”陆执那之前因为梁鑫宇的不长而败坏了的心莫名好了一大截,“你不是……还有个兄弟,叫什么南城来着吗?怎么以前不带他一起去?”
陆执别有深意:“这么说,我对你来说还特别咯?”
他知这很弱智、恶劣、神经病……
他嘴角仍在上扬,始终保持着笑意。
“那既然以前没人陪你来拉闸,为什么你不自己来呢?”陆执轻笑,“毕竟……是你的童年愿望嘛。”
邢北都一本正经:“南城他有伤,不能跑的。”
他倚在夜风中,目光灼灼地注视着邢北都。
笑了半天之后,邢北都才敛了笑意。他打开了汽车的天窗,又将驾驶席往后靠了一,便将双手抱在脑后,枕在车座上,将双翘起,在方向盘上搭了个二郎。
见他什么话也不说,就宛如喝了一般一个劲儿地狂笑,陆执也忍不住勾起了唇角,同邢北都一起笑了起来。
陆执咧了咧嘴角:“你怎么想到去拉闸的?”
他到现在都还觉得心脏在扑通扑通地狂,简直是刺激到了极。
“对啊。”邢北都理直气壮。
“你别看齐少人长得瘦瘦的,其实就是个弱鸡,就刚才的那个铁门,他估计都翻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