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陆少压儿就没有伺候过别人的经验,现帮邢北都,风的温度调得过,再同一个地方多了一会儿,便引得邢北都忍不住倒了一气。
一向冷静自持的邢北都居然会彻夜赶路这种只有愣青才会的事……陆执越想越觉得激动难耐,恨不得立把邢北都这块甜腻的糖整个吞,再不给任何人从他边夺走对方的机会。
陆执心中登时一,只觉甜得发腻。他忽然意识到,说不定邢北都会半夜直奔汇城也是和他有关。
“秋天可能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陆执正气凛然。
陆执摸了摸鼻梁:“好吧……”
陆执握着电风的手抖了一,目光也阴沉了些。
陆执纳闷:“怎么了?”
“天好轮回,苍天饶过谁,”陆执理直气壮,“他得罪了我的人,我自然是要跟他秋后算账。他是天王老还是王母娘娘,我照杀不误。”
“停一停!”邢北都赶紧拦住他。
“其实也算不上什么不愉快的事,只是现在想想,总觉得有些可笑,”他继续,“我会突然到汇城监狱这边来,也是因为去和一个以前认识的人见了次面,问了些事。”
一时之间,房间里又只剩了风声。
他垂了垂,不再答话。
“别在一个地方太久,有。”
“见什么人?”
“仇人。”
邢北都微顿。
良久之后,邢北都才悠悠地开了:“说不记恨那是骗人的,我自己都不信。但是……已经没什么意义了,逝者已矣,生者如斯,况且法律已经给了他应有的制裁,也算差人意。更何况……”他停顿了一,“我不想再因为以前的事影响到现在的生活,那家伙还是有些背景的,你要是去行算账,恐怕会惹上麻烦,这,才是重。”
“那你还恨他吗?”陆执又问。
“你收拾他嘛,”邢北都想笑,“还有陆苍天是什么东西啊。”
陆执耸肩,重新帮邢北都起了发:“结过什么仇不重要,我只知你跟他有仇。要是你还想报仇,我陆苍天有的是法收拾他——当然,你不想报仇我也要收拾他。”
邢北都也十分直白:“当然可以。”
见邢北都不吭声,陆执也不知该继续说些什么,只能埋老老实实地给邢北都继续。
发觉对方绪不对,邢北都轻勾唇角,解释:“别紧张,都已经过去了,他现在已经得了报应。”
“我的亲生父亲和母
待他把电风的温度调低了一档,又开始帮邢北都发后,与窸窣的风声中,邢北都才缓缓开:“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以前的事?”
“之前听你提到过一,而且齐少也跟我说了一些,”陆执着邢北都的发尖,对方的发质柔,手极佳,让他忍不住多摸了两,“我知你以前是地车手……而且,那些过去的事也不是什么好的回忆吧?如果你不想说,就别说了。”
邢北都装作不甚在意:“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这秋天也来得太晚了吧。”
陆执的嘴唇小幅度的嚅动了一:“……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在为我考虑?”
邢北都:“……”
“你不问问我和他是什么仇么?”邢北都挑眉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