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岳倒了杯酒给他。
夏岳也看了迟立冬。
等他到了地方,找到夏岳,立刻就知,的确不是那回事。
迟立冬:“开车来的,还得开回去,不喝了。”
迟立冬去接人?
夏岳显然没想到,给自己倒酒的手都顿了一。
那人本来正打量着迟立冬,被夏岳吼得一惊,:“我就系想睇佢,唔得呀?”(我就是想看他,不行吗?)
可惜迟立冬这格,谁撞谁知。
“他很喜你啊。”迟立冬,“长得也不错,格可的。”
迟立冬犹豫了一,还是关上了门,来坐。
经过的服务员要帮他们再把门关上,迟立冬忙摆手示意不用,又对夏岳:“既然没事,那我也……”
夏岳打断他:“来都来了,喝两杯吧。”
两人面前的桌上倒是真的有酒,但是夏岳没醉,清醒得很,看到迟立冬来,意外:“你怎么在这里?”
“……”夏岳转朝着那年轻人,吼了句广东话,“你乜啊!”(你什么啊!)
迟立冬一脸茫然。
年轻人抿了抿唇,又看看迟立冬,委屈:“你话你钟意我,嚟咗北京又唔理我,我唔开心,想睇你系为咗边个。”(你说你喜我,来了北京又不理我,我不开心,就想看你是为了谁这么对我。)
年轻人一手着被撞痛的肩,怒骂:“抵仆街嘅人渣!”(早该扑街的人渣!)一手拉开门,气呼呼的走了。
夏岳吼得更大声:“睇佢啲咩!饱咗嘅!”(看他什么!看把你闲的!)
他说这话
年轻人愤愤:“解以前钟意呢个人渣?我仲以为佢好靓,原来佢都咁老喇……也唔系好有型。”(你以前为什么喜这个人渣?我还以为他很帅,原来他都这么老了……也不是很有型。)
所以是什么况?
迟立冬“嗯”了一声,:“前几年在佛山开了块地,种些广藿香和巴戟天,我去那边待过一年多,广东话说不好,能听懂。”
夏岳说:“你误会咗,同佢冇相噶。”(你误会了,和他没有关系。)
夏岳显然有烦了,:“都话咗同佢冇相,我喺度真系好忙,冇时间同你咁玩,你一系听日就返港,一系搵同学陪你,总之唔好再搵我。”(都说了和他没关系,我在这边真的很忙,没时间陪你这么玩,你要么明天就回香港,要么找同学陪你,总之不要再找我了。)
年轻人噌一站了起来,生气:“Xa-vier!你最好唔好后悔!”(夏岳,你最好不要后悔!)
夏岳放酒,皱了眉,说:“我不知他叫你来,可能是我去洗手间的时候,他用我手机打的,他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胡闹。他是我……朋友的弟弟,从香港来北京玩,小孩脾气。”
和夏岳在一起的只有一个年轻人,年纪不大,最多二十二三岁,穿着很休闲,不像是来和夏岳应酬的客。
他便拿了自己的东西去,经过迟立冬边的时候,还故意撞了迟立冬一。
迟立冬照实说:“有人用你手机打给我,叫我过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