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立冬细品了品,才有回过味来。
夏岳:“哪里不合适?”
……夏岳以为他在吃那男孩的醋。
迟立冬踌躇:“你回去早睡,尽量别熬夜了。”
夏岳眨了睛,突然笑来,不是前面那种冷嘲讽的笑,是真的在笑。
夏岳几乎是咆哮:“你这个临阵脱逃的懦夫!有什么资格叫我放!”
夏岳:“你不想柜的时候就甩掉我,现在想通了要柜,又想去找别人?凭什么?”
夏岳冷笑了一声。
他忙扯了纸巾来,然而已经来不及,从前到大的衣布料,被快速淌的咖啡浸透了,看要
迟立冬攥了攥方向盘,说:“夏岳,都过去十几年了,放吧。”
迟立冬有难堪,十几年空窗期,是很可笑了。
夏岳突然转过脸来。
迟立冬艰涩:“你值得更好的,我不上你。”
夏岳一扬手,整杯咖啡泼在了他的上。
夏岳:“还提他?都说了是朋友的弟弟。”
不可以说吧?夏岳那么骄傲的人,怎么能被当成替代品。
迟立冬:“可是他说你说过喜他。”
他很想告诉夏岳真相,他不是因为畏惧柜才要分手,而是因为……
偷看他的迟立冬躲避不及,被发现了,略尴尬。
迟立冬:“……没有。”
迟立冬:“现在不一样。”
迟立冬:“!!!”
“我听说,你想找个稳定的伴儿?”
夏岳发完了脾气,镇静来,问:“分开这些年,你有没有过别人?”
迟立冬目瞪呆。
夏岳:“我也没有。”
夏岳把咖啡杯的盖打开。
迟立冬:“……都没有。”
夏岳关了车窗,把风声关在了外面,才说:“无论从哪方面比,你都找不到比我更好的。”
迟立冬不太想回答。
迟立冬没明白,他要什么?
迟立冬:“???”
他说:“我没有对别人说过那种喜。”
说话间到了酒店门,夏岳解开安全带,拿起那杯咖啡。
迟立冬握紧了方向盘,心微妙且复杂。
夏岳:“我行吗?”
迟立冬难以置信,立刻想起:“那刚才在餐厅那个男孩?”
夏岳又大声:“别装哑巴!有没有?”
迟立冬反驳不了这句话,夏岳的确是最好的,但是,“我们不合适。”
夏岳咄咄人:“你追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冬在开车的间隙里,用余光小心的看过他几次。每次都被惊艳到,他是真的好看,无人能及的好看。即使是迟立冬心里装着的那个人,纵然当年曾有相似,五官也远没有夏岳这么致。何况十几年后的现在,两个人已经完全不像了。
迟立冬:“……”
夏岳伸过手,在迟立冬脸和脖的交界了一记,力度不重,有暧昧。
夏岳沉了脸,有些怒气:“哪里不一样?”
迟立冬一怔。
夏岳:“是没和别人谈过?还是没和别人上过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