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害过任何人？那被她毁掉的智脑又算什么？！”5237愤愤不平地抱怨着。

“如果你不愿意，那么在交易之初拒绝的话，本源也不会迫你继续活去，甚至，即使成为了扮演者，想要自戮、放弃生命也是

第一百七十三章

本源就是这样的冷漠，它没有，一切的行为准则都遵循着既定的条款，而一旦条款被破坏，就不会拥有第二次悔改的余地。

“虽然你刚刚成为破坏者，还没有来得及任何事，但你已经越过了那一线，很抱歉，你无法得到本源的谅解。”隋垣漠然地看着辛歆，弯了弯嘴角，“那么，一路走好。”

“不！不――你们不能这样！我本没有害过任何人！我只是被岳茗鹤欺骗了！是那个家伙的错！”辛歆努力挣扎着，试图与隋垣两人拉开距离，但一切都只是徒劳。她只能歇斯底里地看着隋垣迈步走向自己，将蕴着撕裂灵魂的力量的右手贴上她的额，崩溃地泪满面。

“你被本源回收担任扮演者，就说明你在本所的世界已经死亡了。是本源让你的灵魂和意识继续存活来，而你便有义务完成它所交代的事。我不明白你到底在不甘些什么。”隋垣缓缓开。

作为智脑，5237明白这一，却无法接受。它们也是有着自我意识的，也会愤怒和委屈，只可惜，很少有人会理会它们这些“工”的想法。

“等等！等等――！你为什么要这样？！你为什么要听从智脑的指使？！你也是角的扮演者，你应当明白我的想法的不是吗？！你难会甘心吗？！甘心一直被摆布着，各种不愿意的事，遭受各种的痛苦、委屈与折磨？！没有人会心甘愿遭受这一些，你也一样，对不对？！”辛歆语无次地尖叫着，她试图说服隋垣，却只能绝望地发现对方平静的眸中没有溅起丝毫涟漪，冷漠而又无。

――也许，他应该适当向本源示弱一？

辛歆摇晃着脑袋，答滴答滴的泪珠顺着面颊落：“我没有想到……我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痛苦……这笔交易并不公平……”

大丈夫能屈能伸，适当的妥协只是为了获取更大的利益！

毕竟赵羲和与本源有着特殊的联络技巧，很快，本源的反馈便回来了。介于辛歆已然在莫游的教唆毁掉了安置在她边的智脑，所以本源脆利落地将其判断为破坏者，即使对方后悔，也没有被赦免的机会。

耸了耸肩膀，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老脸，由衷地怨念自己这幅容貌。

大多数扮演者都不会将智脑视为伙伴，在他们中，智脑只是禁锢着他们的枷锁，是监视，是牢笼，而破坏智脑的那一刻，便是他们挣脱束缚、获得自由的证明，非但不会有任何歉疚与后悔，反而带着快意与解脱。

隋垣与赵羲和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况，两人返回关押辛歆的地，迎着对方满怀期待的目光，残忍地宣布了她的死刑。

5237：“……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还能不能在一起好好地朋友了qaq”

“……你们不是人。”隋垣冷静地指，“起码，她说的并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