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林凤卿恍然大悟原来昨天是他刻意帮忙，倒是一时间不好意思起来。傅靖远却拉开车门了个请的动作：“赏个脸嘛，林老板！”

至于这个傅靖远，他心里暗暗觉着他好像是有痴。在自己上也花了许多的钱和时间了，却迟迟不见更一步的行动，好像要保持住这个君之交淡如的状态似的。两人见面，无非都是傅靖远发发牢扯扯淡，而林凤卿的任务，只是要一个貌似活泼明快的听众就可以了。

半个月后，林凤卿在西安彻底的威风起来。何孟言之也不敢再去登他的门，因为晓得他现在有傅靖远捧着护着，成朵富贵花了。

饭吃到末了，林凤卿忍不住说：“没想到在西安会遇到傅先生这样个风雅有趣的人。”

二人一路去普天酒楼吃了晚饭。饭桌上两人也是言谈甚。林凤卿相与过的公少爷多了，像傅靖远这样的人却是从未遇过。很显然，他是个有学问有脑的正经人，说起话来，即便是在调笑，也绝无一句低俗之语。

“我有趣么？其实你的意思是，我不说那些虚伪矫饰的客套话吧。”傅靖远少喝了酒，虽然没醉，却也带了酒意。

傅靖远也笑了起来：“我的语言使用不当了，对不起。我只是想说你这个人很可，我现在的生活很沉闷，简直看不到路。所以看到你，我就会觉得前明朗一些。还有，我说来你不要见怪，你的睛，和我从前一个恋人的睛很相像，都是非常的清澈。”

“这个评价太了。不过我的确很讨厌说谎，可是被四面八方着，不说不行。知我为什么不听戏也要在台坐了整个晚上吗？因为我喜你---------你不要笑，你应该知，如果我不喜你，就不会散戏后去等你---------要说原因呢，从昨晚你拒绝何孟言时我就看来，你有小聪明，而且是那种健康的、可的小聪明。”

听了那些个传言，林凤卿只是暗笑，其实他和傅靖远之间最清白了，哪有外面说的那样乌七八糟。不过他素来也不怕传言，对于他来讲，传的人越多，越能提他的名气，那可是好事。

这天，两个人正在傅家谈阔论，忽然一个人匆匆走来，俯低声说：“小孟来送单了。您是先过一遍目呢，还是直接就送账房，让丁师爷明天去把上个季度的帐给结了？”

称赞他相貌的人太多了，所以林凤卿的好奇在另一个词上：“从前的恋人？为什么没能在一起呢？”

“不说虚伪矫饰的客套话这件事本，就已经很有趣了。我走过许多的地方，接过许多的人，可是像傅先生这样率直言的，就只有你一个。”

傅靖远犹豫了一：“你把他叫来，我看看单。”然后转对林凤卿：“你等等，我

傅靖远叹了气：“因为志趣不投。不是一路的人，再怎么努力也走不到一起去的。”

林凤卿只觉着傅靖远这人实在好玩，便不再迟疑，低上了车。

林凤卿笑了起来：“你早就听见我和他的对话了？还有你这是在夸我吗？”

“她嫁人了？”

对方抬向他一笑，忽然转移了话题：“不提这个了，我带你兜兜风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