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江皓晨。

很想再跟学长多解释一些。「学长，我我爸公司的原因，很单纯但又很复杂，而我的地位，也很……怎麽说呢？微妙？虽然公司不怎麽大，但我怎麽说都是个空降队。我父亲是希望我过去的，我不知那算不算是讨好的一种型式，他现在对我很客气，只是我不是因为他的希望而过去的，我自己选择过去的原因，是因为还有弟弟妹妹在，虽然现在看起来很好，但我无论如何都不想过往的事重来一次。」

宇飞想了想。「谢谢学长，但我想要先回去了解一，我怕你待在公司觉得无聊，而且你还没有吃早餐，不然这样好了，我带你回宿舍拿你的电脑，然後我们再到我公司附近的星巴克，你先在那里上网吃早餐喝咖啡，等我的电话？」

这事他平常不会说，觉得没有什麽好讲的。但是学长问了，却又觉得没有什麽不能说的。

「之前就有发现有其他地方的IP信箱的记录，改了几次密码都没有用，最後一次改，像是有用了，却发生了我刚刚跟你说的事……这些事从到尾没有人告诉我，直到现在事爆来了，我才知。我想是因为底的人原来以为他们可以理掉，但後来发现事愈来愈大真的没办法，才终於找上我吧。说不定事现在本还没传到我爸那里。」

电话那的人唯唯诺诺地直歉，他叹了一气，应：「好，我会赶快过去理。」

「公司的信箱看来是被人骇了，我想可能是在公司的电脑里种了後门，来来回回窜了我们很多封信，改了我们跟客的合约要客签，让客把钱汇到他们海外的帐，跟客说我们现在在海外也有设帐让客汇款了。客已经汇了几十万过去，现在要我们货。几十万……不是很大的数字，但也绝对不是小钱。」宇飞说。

两个人很快地整理仪容了门，在车上，宇飞缓缓告诉江皓晨发生了什麽事。

「我爸在我小时候就开公司发迹了，过得……比现在还要好。不是什麽大公司，可是生意还不错，我爸也算有商业脑。但他对女人……我跟学长说过的，很不提防，总之後来公司被有心人掏空，别说公司倒了，连我家都一夕之间穷迫潦倒，幸好房还在我妈名，也就只有那个房……现在的公司，是我妈陪我爸再打拚起来的。我虽然说是用学习的名义过来公司帮忙，但我自己心里清楚，我在什麽角，我只是想要监督

但电话却是断了又响，响了又响。

结束电话，吻了吻江皓晨。「学长，对不起，我爸的公司现在有事，我得要过去帮忙一，我想也许要请学长一起帮忙，跟网路有关系的事。」

「那我一起去？」江皓晨主动说。「反正我没有事。」又添了一句。

「过去的事？」江皓晨开问。

应该真的是了什麽事吧。宇飞终究没有上保险套，叹了一声，认命地爬床，去将响个不停的手机接了起来。

接。」撕开保险套，决定要为自己上保险套的宇飞，打算放任电话响，想说响完了就会挂断了。

愈听脸愈凝重，也许不是什麽真的很大的事，却到现在才被告知：「怎麽没有早一告诉我？」

「这样啊。」江皓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