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舰是自己送上门的，压没花李谨言多少钱，多就是送些罐和烈酒，再加上几条毯。这些日本船都是用真金白银买来的，还要改建航母，改装商船，继续发扬风格无私奉献？李谨言没那打算。

“我真没瘦，还胖了。”

来之前，二夫人还笑他，这是去生意？

这次连白夫人都挑起了眉。

李三少满意了。

李谨言忍了几忍，才没乐声。白老目光扫过来，立刻站直，问好，同时奉上在关北期间日日不落的功课，待白老，才算过关。

“胖了？”

两个小团不敢再分心了，否则要罚写大字。

楼夫人正和白夫人说话，见着李谨言，笑：“可算是来了。”随即又是一皱眉，“怎么又瘦了？”

“不用。”

“言儿孝敬你，就拿着。”楼夫人说：“都是孩的孝心。”

楼夫人和白，展两位夫人的礼都是单选来的，比旁人更多了一份心意。

“若是价格贵，就再降。”

楼少帅声帮李三少解了围，遇到正事，楼夫人和白夫人便不再留人。走房门，李谨言长一气，想和楼少帅说一声多谢，结果话到嘴边却咽了回去。

“是吗？”楼夫人明显不信。

回到总统府，先去见了白老，楼二少和小胖墩正一板一的背书。看到李谨言，小豹和小胖墩背书的劲都了不少，语速也开始加快。

李谨言不想再被灌补汤，只能想法设法转移话题，随车带来的礼就是最好的借。

“没有。”李谨言赶忙摆手，万一楼夫人又要给他吃补汤，那就麻烦了。

楼少帅扫过来的神，明显表示，忙可不是白帮的…

“少帅，给个反应？”

李谨言摊开楼少帅的掌心，写一串数字，刻意叹了气，“花钱容易赚钱难，地主家没余粮，军阀家也不富裕啊。”

“少帅，政府现在不差钱，任局长都告诉我了。”李谨言又取一份资料，“改建航母需要的不是小数目，造船厂本也要行改建，样样都要钱，还有安置那些欧洲来的打工仔，军队换装，武和药品实验室，再有邹老和邹小先生的实验经费，林林种种算来，至少要这个数。”

“……”

云南督帅龙逸亭送的那块翡翠，还有几位少帅送的见面礼，李谨言一直记在心上，这些可都是人。经历过这么多事，他也认清了自己的份，回想当初在天津遇到的刺杀，李谨言都觉得那时的自己当真是“无知者无畏”。

“……”

白夫人接过散发着香气的木盒，朝李谨言招手，示意他坐过去。李三少有些尴尬，不只是楼夫人，白夫人和展夫人偶尔也喜上手脸，对于这些夫人表达“喜”的方式，他实在有些适应不良。

白老咳了一声，“静心。”

“娘，还有事要禀告父亲。”

”不是生意，是走人。”

楼大总统不在，李谨言直接去见了楼夫人。

“这孩，都是自家人，这么客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