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俞坐在二面前,敲着桌问他。
然后嘛……就不必细说了。采花贼自然是故技重施,那一夜的画面重演。不同的是,这一次白俞的梦中人采花贼要暴许多。
那时大约晚上十多,他刚从白俞店里来,沿着大街往家里走。到拐角,就被一个人被勒住了脖。
前几日,街上来了一个弯腰驼背的乞丐。这乞丐每天在那条街转悠,也没见他要到几个钱。不过买碗面的钱还是有的。
来者是附近名的混混,外号二。白俞见着他啥也不说,煮了一碗面,放上,给他端了过去。
他想着晚上再来一次。他发誓,在监狱里那些日,他最想念的不是隔街的李芳,而是白俞煮的面条。
那人力气很大,拖着他走了没多远,把他往巷里的铁窗上挂。那铁窗上还有别人晾来的衣服,滴着。二脖被绳勒着,叫都叫不来。窒息让二脑里一片空白。最后模模糊糊听见白俞叫他的
白俞看着看着,还动手摸上了。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过去,拖走了白俞。
说完就离开,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这一幕被杀人凶手兼采花贼看在里,这本来不关他什么事。可他莫名其妙觉得不开心了。
第二天白俞就活蹦乱,继续开他的面店。
你说他一个大好青年,总不能一直当和尚吧。他考虑把这个猥琐男绑回去调、教的可能。
白俞不是好奇的人,就算这乞丐其实是那个漂亮拾荒者扮的,他也并不在意。吃面给钱就是。
白俞不是第一次了,事先也好准备。倒不是真存心要找人自己,真说起来他更喜上面那个。不过采花贼那么威武雄壮活好,暂且他的受也不吃亏嘛。而且采花贼这次很节制,到即止,虽然暴一,白俞也没怎么受伤。
他决定满足他。
而采花贼也终于确定一个形容白俞的词儿了――货!离了男人,就饥渴难耐的货!
如此,白俞过了几天福生活。
光的二大吃着面,“去去去,爷早晚还你。再去给爷煮一碗,加肉。”
一分钟没到,二就搞定大碗面。还摸着肚,觊觎着白俞手上给别的客人端的。
乞丐常常来白俞店里吃面。只肉面,但是他不吃肉。
走到门边,二觉得后背凉凉的,像被什么脏东西盯住了一般。回却只看见一个满脸胡弯腰驼背的乞丐。那乞丐正低吃面,吃得那叫一个香。看得二忘了危险,几乎。
可他才来,白俞又认识局里的人,他也不敢得太过。最后愤愤地走了,还顺手牵羊,带走别桌上留的面钱。
这天过后,白俞隔天就去公厕那边转。有时会遇到采花贼来一发,有时遇不到就回家睡觉。也算告别了和尚的禁生活。
而且,他觉得有必要对白俞行更多观察……
不过这世界真有吃面不给钱的,这不,不给钱的刚从局里来,便过来了。
可二不知自己会那么倒霉,狱第一天就差被人给杀了。
“二,你说你欠了我多少面钱了?准备什么时候还?”
白俞“啪”一声拍在桌上,“你给谁当爷呢?这碗算我请你,吃完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