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天已暮,上微寒,林之卿伤后十分怕冷,脆抄了小,打算尽快赶回去。这条路正好穿过一片乱葬岗,晚上时有闹鬼之说。林之卿虽然不信鬼神,但鬼火嶙峋老鸦哀鸣也令人心底发,他把柳条束在腰间,取了火折一把灯芯草,借着些许火光快步前行。
好在他早已主持过几次,年纪不大却有板有,无需甚是放心,随他在殿中供奉过香火瓜果后,又叮嘱他青城山主峰祭拜几位山神。
我还算男人吗?
他仿佛又听到那个人阴冷的笑声。
林之卿应了,带着两个杂役抬着香案贡品,走了一个时辰,才来到摹刻有“上清”二字的崖前摆放。
林之卿折了一枝柳条,把树搓后小心褪,在嘴里个哨,起一支民间小调。
他知自己的秘密被师尊发现了,他逃来时还藏着调教用的玉球,可在意识清醒后小球不见了,除了贴为自己疗伤的师尊,没有人会知。
林之卿明白自己非清白之,而青城派武功峰非童不能修炼,但师尊仍然费尽心力为自己疗伤恢复武功,此等恩德,他没齿难忘。可师尊曾经寄予在他上的希冀怕是破灭了。
自己一辈不能窥视青城的最尖的武功,究其一生,也不能传师尊的衣钵。
林之卿完一首,把树哨扔到一边,嘴里还留着一些青涩的味。
定是怪异的梦又来了。在书中,林之卿也只能查到在他这个年纪,男人血气方刚有此事是十分正常的。林之卿拿这个麻痹自己,心这无伤大雅。
即使师尊没有挑明,可他心中是无颜面对师尊的。
林之卿目不斜视,布置完毕后命杂役收拾好后自行归去,自己沿着山路慢慢走回去。
亵衣上全是淡黄的痕,大上还是湿淋淋的,整个屁面都包在湿的被单中。
林之卿握着那儿,冷冷一笑。
林之卿连父母是谁都不知,只认本派师祖为尊,于是也主动承担起派中祭祀事务。
他想起几个师弟都喜玩这柳哨,又折了几柳条,预备带回去给他们玩耍。
他有心事,明快的小调也自然而然带上一些惆怅。
不单如此。
刚走过一块新树好的坟茔,就隐约听到有女低低哭泣的声音,登时让林之卿发麻,他站在那儿踌躇
清明当天,山上显得清净不少,凡事家中较近的都回家祭拜祖先。
直到某天早晨,林之卿发觉被单湿漉漉一片,他揭开被,不可置信地发现自己……居然床了。
平生最丑恶污秽的一面,被亦师亦父的人看到,林之卿几乎抬不起来。
刻意被回避的不堪回首的过去,被赤地摊在面前。
山上山光迥异,门前桃花已绽放,此间杨柳初新绿。
一路行来,山两旁香烟袅袅,多有山居民上山扫墓踏青。
林之卿抓着床单,久久不能接受。
“你这个只能被男人的贱人!”
林之卿脱,蘸着凉把洗净,前面垂的毫无生气地伏在间,上面还有指甲抓来的血痕,旧的已经结疤,而新的……被渍得红,在光白皙的腹尤显狰狞。
林之卿把温的巾丢回里,雪白的布上多了几血丝。
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