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离开……”欧阳衡向他解释。
“那么就让他等吧。”严灏语气jian决。
“副座……”欧阳衡很为难。这……他要怎么向白瑞玺解释啊?!
“我不见他。”说完,严灏低xiatou,继续翻阅桌上的公文。
就这样,严灏的办公室大门紧闭,拒绝任何访客,直到两个小时过去。xia午六dian多,欧阳衡又敲了他的门。
“副座,你今天晚上要留xia来吗?”他问dao。
“嗯。你先走吧!”严灏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计算机屏幕,专心收发电zi邮件。
“可是……”欧阳衡的kou气略带犹豫。
“我知dao钥匙放在你桌上,我会锁门的,你先走吧!”严灏cui促着他。
“不,我是想向副座报告……”欧阳衡轻轻叹了一kou气“白议员还在外tou等着。”
“他还在?!”听到这句话,严灏猛然转过tou来,脸上的惊讶神se一览无遗。
“是,他一直都没离开半步。”欧阳衡回答。
“那家伙……”严灏紧皱起眉tou,停止了手边的工作。
“你还是不见他吗?”欧阳衡苦笑。
严灏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让白瑞玺jin来了,毕竟他不能总是挡议员的驾。因此,在漫长的等待后,shen穿铁灰se西装的白瑞玺提着公文包,笔ting地步ru严灏的办公室,他浑shen散发chu令人无法bi1视的自信光芒,嘴角依旧挂着一丝冷淡的微笑。
“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阖上办公室的大门,严灏的kou气不是很客气。
白瑞玺没回答,只是径自在严灏的办公室里四chu1走动,并且对室nei的摆饰提chu很多意见。
“这是什么?”走到办公室最里面的角落,白瑞玺看到了某样东西。
“行军床。”严灏回答他。
“zuo什么用的?”白瑞玺又问。
“睡觉用的。”严灏瞪了他一yan。
“……看来两个人睡好像太挤了一dian。”白瑞玺喃喃自语。
“你说什么?”严灏似乎没听清楚。
“没事。”白瑞玺清了清嗓zi“咳……我是说,你为什么要在办公室里摆行军床?”
“熬夜加班的时候可以用。”严灏正se回dao。
听到这样的回答,白瑞玺的心竟然隐隐chou动了一xia。想了想,他改变心意,于是,他从西装nei袋里掏chu一张写满笔记的纸交给严灏。
“这……”接过那张纸,很快速地扫视过一遍以后,严灏脸se大变“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白瑞玺摇摇tou。
“你今天质询的时候还没骂够吗?还需要写这些侮辱人的东西吗?”严灏似乎对那张纸上面的用字遣词很有意见。
“我只是怕你忘记我今天上午所提chu的宝贵意见,所以才帮你重新整理了一遍而已。”白瑞玺若无其事的语调反而令严灏更加气愤。
“我不需要!”严灏在盛怒之xia当着白瑞玺的面撕掉那张纸,并将碎屑扔jin字纸篓“白议员,如果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现在请你立刻离开这里!”
chu乎意料之外的,白瑞玺居然丝毫没有愠怒之se,他只是深沉地笑了一xia,然后转shen便要离去。
“对了,”他在打开门走chu去的前一刻,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忽然从公文包里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