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得意。虽然自己的本意并非激怒严灏,但是看到严灏动了气,自己居然会有一种莫名的快!只要一想起严灏与其它女人有说有笑的画面,白瑞玺就不认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什么不对。虽然这距离报复的程度似乎还有一段很大的差距,但是他知自己已经成功地激怒严灏了。
经过长达十六个小时的飞行,算时差,等他们一行人机关时,当地时间大约已是傍晚时分了,政府驻外单位人员早已备好车辆,在机场门等着迎接他们。
严灏显然没有发现白瑞玺正在注视着自己,他只是沉默地等着电梯。白瑞玺知严灏真的累了,不知是不是自己坐在他边带给他莫大压力的关系,严灏在十六个小时的长途飞行中似乎并未阖小寐一番。
待众人分好饭店房间、摆妥行李之后,驻外人员便诚地安排了当地著名的餐馆,设宴款待。
第六章
抵达十八楼,严灏与白瑞玺同时步电梯。他们的房间号码只不过差了三号。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连西装外套都还没来得及脱,那位女记者对严灏种种亲昵的举动就忽然一脑地涌上白瑞玺的心。虽然白瑞玺一再在心底告诉自己不必去他人闲事──尤其当对方是严灏时──但是,最后他还是屈服了。
用过晚餐,一行人便驱车回到住宿饭店,准备好好休息一夜,隔日才有神参观生技园区。当众人在饭店一楼大厅等电梯时,白瑞玺看见那位女记者又黏到严灏边。
“我很好。”严灏没有让她把话说完。
“你仔细听好了,”严灏怎么也没想到,不请自来的白瑞玺竟然大言不惭地开始教训起自己来了:“你一定要记得把房门上的扣锁锁上,不然会像我这样直接闯来
由于时差的影响,再加上长途飞行,大家其实都疲倦了。白瑞玺只了味清淡的蔬菜与简单烹调的海鲜,搭些许白酒果腹;至于严灏,虽然不同桌,但是白瑞玺注意到他几乎什么都没吃,他只向侍者要了一杯气泡式矿泉。
不过,那位女记者紧接着又说:“可是……”
“谢谢,我真的没事。”严灏笑一笑,脸上却难掩倦容:“……我只要休息一就没事了。”
“副座,你还好吧?”她用甜甜的声调说:“我看你一副很累的样,需不需要我到你那边……”
为带队者,严灏自然要与接待的驻外人员寒喧几句,逐一敬酒、勉当然也是少不了的。谈笑间,严灏隐约面疲态,但他还是努力打起神,无论是政治、经贸、艺文,甚至是运动议题,只要驻外人员提及,他都可以有条不紊地侃侃而谈。从严灏的表现,一方面可以看他对政府驻外单位人员的重视,另一方面则可看他的确真材实料,各方面的知识均广泛涉猎。
“请问是哪一……”房门打开了,而白瑞玺一句话都没说,就直接撞了去,然后在砰一声关上门后,白瑞玺反地把门后的扣锁拉上。
白瑞玺越想越不对劲,于是,他随手拿了一本今年前两季的国际贸易势评估报告就再度步房门。他走到严灏的房间门,深一气,敲了敲门。
事总要一步一步慢慢来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