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连日来累积的疲劳,使他沉沉睡去,而他在不自觉中,竟毫无防备地把tou轻轻靠在白瑞玺的肩上。
白瑞玺差dian就要tiao了起来!不过,他还是努力an捺xia自己震惊的qing绪与剧烈的心tiao,镇定地观察一xia四周的qing况。
幸好,旅途的劳顿早已让参访团的其它团员jinru梦乡。白瑞玺在确定没有人撞见这一幕后,才算是松了一kou气。白瑞玺鼓起勇气,看了看shen旁熟睡的严灏……他睡着的样zi看起来很安心,让人实在不忍心惊动他啊……
好吧,就暂且让他这么靠着吧。
gan受着另外一个人传送过来的ti温,白瑞玺也闭上了双yan。
结束暑期参访考察的行程后,严灏继续忙着推动双边经贸合作业务,白瑞玺则是因为国会重新开议,新会期一开始,政府各bu会的总质询满档,连带使得他忙到昏天暗地,不返家过夜已成为常态。
某个周日早晨,好不容易可以睡到自然醒的严灏悠悠醒转,他起yan睛看着窗帘外透jin的阳光,一想到今天不必jing1神紧绷、西装笔ting地去上班,他就略显孩zi气地在床上gun了一圈,打算纵容自己再小小赖个床。
就在严灏趴在床上,一脸幸福地把脸埋jin枕tou里的同时,他却依稀听到刺耳的电铃响起。
“叮咚!”
于是,严灏只好打消睡回笼觉的念tou,认命地起shen应门。他接起客厅大门chu1的对讲机,睡yan惺忪地看着监视qi的屏幕。
“……请问是哪一位?”严灏rou着yan睛,声音有些han糊。
“是我。”传jin他耳中的,是一个低沉厚实的嗓音。
“──啊!您怎么来了?!”就在这一瞬间,严灏完全清醒过来了:“不好意思!我ma上帮您开门!”
几分钟后,一位举手投足间在在显chu恢弘气度的长者便端坐在严灏家中客厅。虽然年近七十的他发际已有些灰白,但是他yan眉中的自信与犀利却是一dian也不输给年轻人;西装革履的他风度翩翩,可看chu他当年的风采不但丝毫未减,反而因为历经了岁月的洗礼而显得更加沉稳睿智,暧暧neihan光。
“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急急忙忙梳洗完毕,换上衬衫,严灏又冲jin厨房里煮了一壶咖啡:“如果不嫌弃的话,请慢用。”
“给你添麻烦了,真抱歉。”长者向他微微dian了个tou:“没有事先跟你打个招呼就来叨扰,是我的不对……”
“千万别这么说!”严灏一边倒着咖啡一边笑着说dao:“看到您过来我真的很gao兴!”
“还是一样,黑咖啡不加糖吗?”严灏把咖啡杯摆到长者面前,他问dao:“对了,您怎么突然想要回国呢?”
“只是因为想要看看佩玉……所以就回国了,”长者的笑容中仍旧带着一丝落寞:“之前我一定会承受不住的,后来经过一段时间沉淀,qing绪才比较稳定……我想,现在应该可以再来看看她了……”
严灏只是静静听着,没有说话。
“……而且,有些事qing我觉得也应该当面跟你说。”白琨轻声说dao。
* * *
客厅里窗明几净,还飘散着nong1郁的咖啡香,但是屋nei的气氛却忽然之间变得有些沉重。
“……瑞玺不在家吧!”白琨问dao。
“他从前天就没有回来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