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不过，那天没有机会说的话，我还是想要对你说。”杜文颖的脸庞微微泛起红晕。严灏知，他会永远记住她对自己说这句话的那一幕，“……我喜你，我真的好喜你……从认识你的第一天开始，一直到现在这一刻，我都一直喜着你！”

“……我对你而言到底代表什么？你对我的觉又是什么？告诉我，为什么你这么替我着想？”

“谢谢妳的心意，不过我真的很……”严灏记得，自己才一开，文颖就笑着打断了他的话。

明明说好了，此后他们两人之间只能有公务往来的关系，其它的一切都应该抛弃的啊……可是，为什么自己就是放不？为什么自己还是会担心他、害怕他受到伤害？为什么自己竟然会……这么不听使唤地……想着他……

白瑞玺愤而离开后，一个人的办公室安静了来，竟然显得些许冷清。严灏不明白，白瑞玺为什么要这样问他？何苦来哉……

“……那天的事，我不会怪你的……如果不是那一天，我可能到现在都还没有办法看清事实……所以，也许我应该要谢谢他喔。”

“我以为自己会淹没在对你的中……因为，我几乎想要放弃在国的工作，留在这里，永远待在你边……可是，那一天他来找你、你追去的时候，我才发觉，你不可能是我一个人独有的……对你来说，工作才是你的全，在天秤上，我知自己永远都是比较轻的那一边。”

“没关系，你不必说，我明白。”她低，柔柔地说：“……是我自己太任，总是单方面的以为你应该要接受我……”

第十章

“……我不会放弃的，我还是会一直喜着你，直到我找到另一个像你一样完的人为止，”仰起脸，严灏看见杜文颖的明眸散发着柔和的光彩：“……不过，我希望在他的天秤上，我会在比较沉重的那一边。”

不能让文颖再为我担心！严灏的心里只有这个念。

对现在的严灏而言，光是在各党派之间游说固票就已经够让他心烦了，照理来讲他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思考其它的东西；只不过，除了白瑞玺的事之外，去送机那天杜文颖对自己说的话，仍旧不时缠绕着他的心，让他惦念不已……

严灏记得，文颖最后给了自己一个温的拥抱。他轻轻地回抱着她，就像是舍不得自己的妹妹一样舍不得她离开……再也不需要言语，他们知对方一定懂得的……

回想起白瑞玺当时急切……甚至是切望着自己的目光，严灏的心忽然加速了。最近他常现这种不合常理的反应，让他自己也相当困扰……他总是会不自觉地想到白瑞玺，想起他毅不屈的意志，想起他似笑非笑的眉，想起他刻意隐藏的温柔，想起他颀长的背影，想起他俊却又略带忧郁的侧脸，想起他……

杜文颖的最后一句话，很明显，是她的贴。因为，她不会愿意看见自己因此而深深自责的……这，是她的温柔啊！

“你要跟我说对不起，因为你没办法接受我，对不对？”文颖一个释怀的笑靥。

“不行！我必须停止！”严灏掩住脸，受到自己的双颊竟如火般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