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脸。”
凡尔纳睛一亮:“是什么呢?”
但是,貌似埃里克怎么瞧也不算好看。林安自己,我和一般人是不一样的,我是脱离了低级趣味的场手,注重脸好不好看的那都是肤浅的人
一日,林屏退了仆人们,自己扶着埃里克去院里晒太阳,埃里克仰着脸躺着,也没带面,发披散着,如何也算不上好看。
林:“照理说你还是个作家,华丽辞藻肚里装满,俏话自不用我来教。”
凡尔纳:“……”
最后还是同意了。
然后林兴采烈埋和笔杆斗争,每写好一章就拿去给埃里克看,让埃里克帮忙修改容一番,再拿到手里一看,基本是重新写一遍。
埃里克:“你看上去还有别的想。”
林:“……”但又不得不承认埃里克比自己写的好多了,到后面林索丢了笔只让埃里克写,悠悠闲闲地当个读者每天等连载,并仔细装订起来,准备到时候拿去版,如果没人有光的话就自费版。
林:“……你的事能借我拿来写吗?”说不定也能捞个作家当当呢,他正有朝文学发展的企图呢,前段时间还在愁没有故事好写呢。
“难怪你这般厉害,换是我经历这么一番……估计早就没小命了。不过要是我也能去看看那些风景就好了。儒勒他最近就海去了,如果你没有伤,我们也可以去海上旅行一番。”林真心佩服地说,埃里克不知该兴还是该生气,但这样说一通,想起记忆中那些瑰丽奇妙的大自然景,突然有荒谬的觉得曾经伤害自己的事也非尽是坏。
埃里克说他去过许许多多的地方,见识过各种稀奇古怪的事,看过雪山,跋涉过草原,翻过崇山峻岭,站在过悬崖边缘,他见过印度人的耍蛇把戏,吉普赛女郎的舞蹈,满面妩媚的日本艺,浑漆黑的索里女人,更别说各种奇形怪状的畸形人了,还说自己曾被丢去和狮一起睡觉,也相安无事,反倒比在驯兽师边要安全多了,那狮还成了他的兄弟一般,只后来因为太过疲惫死去,死后还被薄剔骨拿去卖,那时他总觉得他死了一定也没有全尸,他们会清理他的骨当非人种买去博馆再赚一笔钱。
林:“那就只有一个原因了。”
林:“被好看的男士献殷勤叫浪漫,被不好看的男士献殷勤叫扰。人类啊,追求丽的相是本能啊。”
埃里克大抵是养伤期间实在没事好只能说话,埃里克说的话也变多,偶尔也同林讲讲他以前的事,那些在戏团的日,也并不是只有痛苦和折磨的。
埃里克:“……”
即是老生常谈的话,没什么突观,而且也不知她们听不听得懂,不过是林的一时慨,因为记起了曾经的西比尔。没有了自己,还有前赴后继的“漂亮王”,这些小女孩这般喜自己,如同自己的女儿们一般,他是不希望她们以后会被哪个花花公骗去的,纵然被骗,些的话也不至于寻短见。
他想起以前凡尔纳还和打光棍时曾向自己讨教过追求淑女的方法,自己推荐了几条,并未奏效。
埃里克:“所以,你这是什么表?”
凡尔纳:“我也想不通,我朋友都说我说话凑趣幽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