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们心照不宣的分了房睡,第二天童佑茗睁开却看到司峻侧着躺在他床边,手撑着脑袋不知在睡梦中瞧了他多久,房间里光线轻柔如起伏的,他不好意思的扯了扯夹在两间翻卷的被,乱糟糟的发蹭着男人的,“早上好。”
司峻顺势搂了他的肩,在被咬齿印的嘴唇上亲了亲,“生日快乐。”
他要的实在不多了。
然而革命尚未成功,他还不能太忘乎所以,首先去了童佑茗家里一定要当个正常的“普通朋友”,不能让父母们产生倾向于人关系这样的猜想。坦白的说他并不奢望这辈能得到童家的认可,他不在乎。只要那些所谓的亲人不伤害童佑茗就好。
他便忙不迭的把脸蒙被里去了。
当初一起实习关系也比较近的师涂歌估计这会儿也正闲着,活动手指跟他多聊了两句,“小伙,看不你虽然比我低一届其实和我一样大啊。”
他们靠近的时候好像全世界什么都不剩了。只有两人共同呼的这一片空气。
童佑茗放手机默默地偷看了一旁边着哨打方向盘的司峻。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责怪自己没有端正以貌取人的态度,可当他路过司峻边依旧被那阵迷人的男士香味勾得魂不守舍,“……你这样很好看。”
由于平时上班和戏正式场合的需要,司峻绝大分时间是严严实实的禁锢在那庄重又昂贵的西装里,而他们在闲暇时一同行的机会又屈指可数,他第一次看到穿得比较休闲自在的男人,没有任何多余装饰的中袖黑T恤和款式很挑材的深条纹九分,左手上习惯的挂着一只细带手表,他其实意外的适合这种张扬顽劣的港风,气质一变就年轻了好几岁,看上去像是电影里那种帅得脱剧、只负责给人养的男角。
“哎哟这话我听。你今天在家呢还是跟女朋友一起过?”
司峻看着他红透的耳朵尖什么话都懒得说,直接把人拎过来调戏到求饶。
“要礼吗。”
童佑茗本不是特别会来事儿的人,在他看来二十多岁的生日也没多少纪念意义,不过在司
童佑茗埋着笑,“你是能吃还是能用啊……”话一他才注意到司峻戏谑的神,好像故意放任他把话题引了耐人寻味的方向,半晌缓缓的答应,“你看,都可以。”
我好好对他。
“可以啊。”司峻搭在他被上的手一拍,“把我送你。”
于是童佑茗这个经世不足的肤浅小青年儿成功的被击倒了。
司峻走后他起床去厨房烤了燕麦面包,打开立柜挑选茶叶的时候看对方换了衣服从卧室里走来,他这才猛打起神,倦意骤然一消。
“跟女朋友。”
“那是师年轻啊,上学期还被大一学弟搭讪过不是吗。”
因为俩人起床的时间早已没有吃早饭的必要,临近中午索就带上行李去外面吃中饭,一路上童佑茗一直抱着手机给发来庆生短信的同学回复,每个人的都没落,他在事为人这方面向来得很妥善也很有分寸,愿意诚恳待人所以即使格称不上开朗,人缘儿仍然不错。
“嗯?”童佑茗眨眨,被风过似的茶瞳孔里映着他的脸,“可以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