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死亡朋克小皇帝潇洒地抖了抖长剑，“看在你是初学者的份上我且让一让你。照剑鱼规则来，分数相同算你赢，有意见吗？”

几个看闹不嫌事大的群众甚至在奥古斯特刚门的时候就屁颠屁颠地去拿护了。他们的叫声引来了械区的人。观众越来越多，连工作人员都放手里的活儿跑来凑闹了。罗曼不比一场，这群人绝对不会消停。

少年笑了：“哈！西萨尔没跟你提过我吗？肯定是因为你太微不足了，本不知晓我的大名！”

少年用剑尖指着罗曼的鼻。

“怕了吗？”奥古斯特嘚瑟起来，“就你这鼠胆也当西萨尔的学生？果然只有我才能继承恺撒的名号，不，总有一天我会连恺撒本人都击败！”

他换上借来的护，回到练习室的时候，观众们已经自觉围成一个圈，将场地空了来。瞧他们合默契的娴熟模样，这样落井石大概不是第一次了。

“不是，说真的，你谁啊？”

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扛着长剑，气势汹汹地堵在门。他的发染成夸张的蓝，耳朵上穿着四五个骷髅耳钉，活像重金属摇乐队的键盘手。黑t恤上画着狰狞的恶灵骑士，仔破破烂烂，让罗曼分不清那到底是破旧还是时髦。

这位死亡朋克风的罗皇帝被围观群众逗得面红耳赤，气急败坏地叫：“不准这么叫我！罗曼，今天我要把你打到屁，让你知自己的地位！”

“借一件呗！”

罗曼宽容地摆了摆手：“我认输，我才刚开始学而已，比不过你的。”

“知了，那我就借用一。”罗曼的突突地疼起来。

“我没带护。”

持沉默，装作自己不存在。可围观人群无地卖了他。好几只手“刷”地指向罗曼，让他连逃跑的工夫都没有。

第13章

罗曼盯着少年，少年也盯着他。其他人勾肩搭背，兴致地观望他们，要是给他们每个人手里发两荧光棒，活脱脱就是一群等待演唱会开场的应援团了。

奥古斯特跃跃试，拎着长剑小幅度蹦以。他个矮，同样长度的剑在他手里就显得格外庞大，罗曼很担心他戳中自己的脚趾。

罗曼只想安安静静一个人与世无争地练练梅耶方块，为什么总是有这种人来打扰他呢？他上莫非散发着什么引奇葩的异香？

“……你谁？”罗曼问。

“哼。”少年唇角一挑，“就凭你也想继承‘恺撒’的衣钵？问过我‘奥古斯都’没有？”

“呃……”罗曼拖长声音，迟疑地说，“是的？”

“有！”罗曼说，“什么是剑鱼规则？”

“你就是罗曼——西萨尔的新学员？”

“就跟他比一场吧，罗曼！”围观人群起哄。

——怎么说呢，这个人……好烦呐！

“……我就是。”他放剑，沮丧地转过。

围观人群七嘴八地议论起来。

“就凭你也想继承‘恺撒’的衣钵？问过我‘奥古斯都’没有？”

“哈！西萨尔没教过你吗？”奥古斯特傲

“自称‘奥古斯都’。”

“他是奥古斯特。”

“西萨尔的学生。”

接着不知谁冷不丁地来了一句“天边斩小王”，所有人同时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