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修狂挑狠刺,磨得他檀微张,嘴角淌涎,每一都被得尖叫不止。
了一会儿,那肉渐渐变得湿,阳也顺畅了许多,白云修於是不再忍耐,又深又狠得那人的小。他暴地攫著他的乳,比例悬殊的巨抵著他窄小的门,对方紧致的玉门刮痛了他的尖端,使他骤尔回神。这才现的人全剧烈颤抖,玉颊贴著他的脸,上面满是湿的。
白云修听他叫得无比兴奋,对方弱地攀著他的脖颈,双顺著他的腰挤,大大分了开来。他无助颤抖著,面对白云修野兽一样的侵,只能以雨般的亲吻回应。白云修搂著怀里的男,薄唇不住啄著他的唇面,从眉、鼻尖一直吻到唇,吻得又湿又。
白云修奋力直起半,白莲生又“噗唧!”一声重重坐落,呻一窒,刨满温腻的。硕大的破开肉,直到底,忽觉端戳到一团肉,又又脆,如活般不住啜,意突然汹涌直上。
白云修还不过瘾,他抱著白莲生翻了个,然後蓦地把腰向前一、猛然起,白莲生的屁被拱得悬空起来。
“我?我不过是在他上中了狂蛊,那一山庄的人可的的确确是他杀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云修悠悠回神,忽觉一,似乎溅上几渍。白莲生无力的俯靠在他怀里,轻声:“是,我是淫妇,可我是你一个人的淫妇,谁也不能再碰一碰我。可你呢……”
“他好歹是你结义三哥,为什麽要这麽折辱他!”
白莲生推开儿站了起来。他赤的上满是斑斑的红痕。
呜呜呜……”对方死命搂著他的脖颈,呜呜哀鸣。
“是你欠我的!”
“淫妇!我死你这个蛇蝎心的淫妇!”
他陡然开,语气怨毒。
白云修忽然清醒,停腰动作,看著的男:“我不会原谅你的……”
白云修看著这个拆散他和岳峰的仇人,也不知是是恨。
小白莲生疯狂摇,上气不接气,嘤嘤哀泣著:“不要……好痛!云……云修,爹爹好痛!”
白莲生嘤的一声,紧紧搂住了他。的龙阳白浆猛不止,灌了他满满一腹。
“折辱!你看看他,他可是很喜这畜生呢!”白莲生哈哈大笑,指向石台上依旧得火的一人一狗,“他现在去就只会杀人,还不如与这畜生一同一对禽兽夫妻!”
看大的阳将父亲悬空著,白云修毫不留地动腰腹,飞快挑动父亲最的地方──白莲生猛被得尖叫起来,僵的腰与完全无法迎凑,只能剧烈地颤抖著。
“你究竟对他了什麽?”
“你就这麽贱……这麽稀罕我你!连自己结义的三哥都不放过!”
“我求求你,爹!放了岳峰吧,
白云修瞪著红,咬牙切齿。看著父亲雪白的,那腰曲线无比诱人,他忽然抓起白莲生的腰用蛮力一!
底那人一脸泪,却是笑的狠绝:“不原谅,那又怎样?你的岳峰已经疯了!”
白莲生被他得说不话来,双手死死攀著他的肩,颤抖的载只能靠本能迎合著,迸呜咽般的呻,一一的挨著重击。
最後,两人交缠著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