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好房门后，虞幼棠脱力一般的躺在了床上，一动不动的只是想睡。金光耀时服用了英国药片，然后转动轮椅到了窗前，就见一轮太阳挂在西方半空，正是一个邻近傍晚的时候。

荣生有些心惊，怀疑虞幼棠有肺痨。

结果他立刻就见到虞幼棠紧蹙眉尖仰起，抑制不住似的发颤抖，同时搂住自己颈项的双臂也随之收

金光耀见他总像是有心不在焉，又知自己这条摆起来没甚乐趣，就行分开了虞幼棠的双，又用双手托住了他的屁。虞幼棠无着力，无奈之只好和金光耀紧紧搂抱了，且将双盘在了对方腰间。

他有些后悔，恨不能找机会把虞幼棠拎去医院――倒要看看他到底是生了什么病！

不由分说的把虞幼棠叫醒拽起来，他亲自站起来将对方扒了个一丝不挂，然后东倒西歪的走去浴室之，气蒸腾的放了一大缸。

虞幼棠糊的低声：「这时候洗什么澡？」

虞幼棠这时才睁开了睛，垂用手攥了那，上上的轻轻动。

虞幼棠执意要睡，金光耀只好由着他。心急火燎的等到天黑，他又吃了一遍药，觉着腹隐隐有了动的意，就无论如何都等不得了。

荣生的血渐渐冷却来，觉着自己方才是有冲动了；总对着个痨病鬼浮想联翩，其实也不大像话。

荣生因为对虞幼棠有儿嫌，所以并没有接受金虞二人的盛邀请，饭也未吃就告辞离去。然而坐上汽车后，他回想前事，又觉着虞幼棠未必真就患了痨病。

虞幼棠微微翘了嘴角，似笑非笑的把脸埋枕里：「我累死了。让我先睡一会儿，夜里再说吧。」

荣生一走，虞幼棠和金光耀都很觉轻松。不早不晚的吃了一顿饭后，金光耀累的双筋疼，这时就让人用轮椅把自己推到卧室中。虞幼棠疲惫不堪的，自然也是跟了上去。

他并不急着，只是搓着打转撩拨，逗的虞幼棠息不止；后来他觉着对方那里一张一合，仿佛是急得很了，这才籍着的，把指尖缓缓。

金光耀伸手一拍他的屁，别有用心的反问：「你说洗什么澡？」

虞幼棠眩晕似的闭了睛，低低的「嗯」了一声。

金光耀将他向上抱了抱，正好张嘴便能噙住他一边乳。轻轻了两，他在虞幼棠的呻声中悄悄手，将一手指抵在了对方的后。

嗽不止，那声音空空的仿佛是从腔里直接发来的，听着也是十分的让人不适。

「唰啦」一声合拢了窗帘，他在光线昏暗的房间扭望向虞幼棠：「哎，这就睡了？」

荣生认为虞幼棠小病可以――小病怡，正好是个病人；不过肺痨就不好了，那个有太吓人。

虞幼棠还是犯困，跪坐在浴缸里，他闭着睛不住摇晃。金光耀坐在他对面，那神却是焕发得很。长长的伸开两条，他把虞幼棠拉到前，又把对方的手到自己间：「幼棠，给我摸摸。」

「你那里……」他伏在金光耀耳边，断断续续的轻声说：「好像是比先前更有反应了。」

金光耀把轮椅转回床前，探手低低的笑：「你先和我一起洗个澡，然后再犯懒，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