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应了,对我笑:“嗯,好,我去拿。”
我二哥。”
“我不敢去。”我告诉他,“楼都是不认识的人,我都不想经过那个地方。”
“那你跟我说就是了。还好刚才叫了瑞行上来看你,不然你也不打算说,就这么一直饿着自己?”
我小步挪了过去,向他小声谢:“谢谢你。”
“没……”我想说没事,可搭着他手起来时,那种明明该记起什么的熟悉刹那浮现又溜走。我什么痕迹都没抓住,但在看向沈瑞行的手时,一幕很奇怪的画面一闪现――也是这样的姿势,也是这样的角度,我的手搭在他的手上,我看到他手腕上凸起的筋,不同的是,脑的画面里,有血从他的手腕顺淌来,染上了我的手指。
沈瑞行大步向前扶起了我,问:“你怎么了?”
这就让我差呛到了,还好没有:“……没什么。”
他看着我,过了一会儿,叹了气,有些无奈又像是一种示弱的妥协。
“……”
“没事,可能是我睡得晚,刚醒,也还没吃东西,有些低血糖了吧。”
我怕他。
“不敢去?”他开门见山就是这么一句,应该是沈瑞行把我们刚才的对话都已经告诉他了。
我低喝粥。
他说到这里,我便懂了――怕是我长得像他妹妹这种古老狗血的前因后果吧?此时再看他的神,又能大概猜测到,这个妹妹,应该已经不在人世了。
可过了一会儿,端着早饭上来的人并不是他,而是陈彦清。
明明在刚才那一秒钟,心脏都骤然紧了一,可现在,竟又趋于平静了。
面对陈彦清,我总会紧张许多,声音小了些:“……我都不认识。”
“要不你帮我拿些吃的上来?”我竟能毫不客气地向他提要求,“面一定准备早饭了的,你去看看有什么吃的,随便拿上来吧。”
他把早餐在书桌上放,叫我过去:“快过来吃吧。”
他看向我,目光无比深温柔:“因为我上有个哥哥,我排老二,面还有个妹妹……”
画面不见了,我用了眨眨,摇了摇,什么都不见了。
陈彦清看到了,问我:“你笑什么?”
我大伤之后又经历发烧,很多吃的东西此时就成了禁忌,每天都是喝喝粥喝喝汤。
“什么?”他可能没听清。
我想离他近些说话,可走了一步,突然前额一疼,像是有细长尖锐的针刺过整个额一样,一,差跪。
这么想,自己又觉得好笑。
“二哥?为什么?”
“……你这里……”我意识地说了来。
“……其实也不是那么饿……”
沈瑞行去了。
看到他来,我难免愣了一。
他却不满意我这样的回应:“这还是你院后第一次这么笑……你是想到什么了吗?能告诉
“也是,刚才你就去了一趟,的确没吃东西。”沈瑞行不疑有他,“那快去吃些东西吧,你才院,别饿坏自己。”
否则又怎么会让别的女孩代这个妹妹喊自己二哥呢?
只是被他看着,喝粥都拘谨起来,再那里端着,像作态的家。小小喝一,停一停,放勺,接去就能吐些评的话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