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紧张是无法避免,可要回的是自己家,更多的还是激动跟期待。
我没听报站报的都是什么地方,等到了一个看上去能打到车的地方,我就车了。
不过这个时候我都
有些恶心。
越想越控制不住这样的念,反正陈彦清还没有起来,他呢。
这么说,阿姨自然是不知我心里在打什么主意,只:“嗯,好。”
我睁开,终于从这个稀奇古怪的梦中醒了过来――原来是我不知什么时候从床上摔了来,而闹闹正在着我的脚底。
我喂了猫后,突发奇想着要是自己就这么离开,陈彦清是不是会发现呢?
可黑暗之中,我什么回应都没有得到。
有黏黏的钻我的脚指,我才意识到原来自己连鞋都没有穿。
不顾的疼痛再往前走几步,我还摔了一跤。
艰难地起来,看了时间,发现今天醒的与平时相比是早了很多。
太想离开这个地方,我大喊着陈彦清的名字,我求着他快带我离开这个地方。
好像是会涂在面包上的沙拉酱,又像是鱼的肚。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终于到了我家小区门。
陈彦清给我打电话我倒是能理解,可江渝一大清早地给我打什么电话?
我看了时间,发现陈彦清给我打了两个电话,只是我静音了,没有看到。还有一个是我昨天刚存的江渝的电话。
今天是真的难得,我起来的时候陈彦清竟然还没起,房里一片静悄悄的。
这一跤摔得我晕目眩,觉有什么本属于的东西也摔去了。
我就带了手机跟一些现金,装模作样地说:“今天睡不好,我想去散会儿步。早饭等回来就吃,给我留杯豆浆吧。”
也多亏了昨天江渝带我去,让我知了该往哪边走才能看到公交站。因为这边太偏了,车也不好打,还不如等公交车来得实际。
可能是昨天跟江渝说到了跟父母有关的话题,现在我满脑都想着要去看我爸妈――我知自己失忆的事还不能让他们知,我就只是想偷偷地看他们一,不跟他们打招呼,看看他们现在变成什么模样,就可以了。
我走几百米远后,步伐就越来越快了――毕竟我不知陈彦清平时起床是什么,万一我前脚才门他就醒了,那我一大早上的计划估计都要泡汤。再后来的路,用小跑更为贴切,总之我到站的时候刚来了一辆公交车,我也没看它到底是开去哪里的,直接上去了。
招了辆租车,说了要去的地址,我自己都没发现自己脸上原来都带着了笑,心里不切实际地想着,要是我爸妈搬家了可怎么办?
,又觉脚底黏黏腻腻的,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
我的确浑都痛,从这床上到地上,不痛才奇怪了。
这么想着,只觉得空气的味变得更加奇怪了。
我付了车钱车,还深呼了一气。
其实我还很迷糊,仿佛自己的前都在冒睡朦胧的泡泡,可去洗把脸清醒了以后,我就想不起自己的梦是什么容,光只记得醒来的时候闹闹在我的脚底了。
饭的阿姨看到我大早要门,问:“今天这么早就起来了?要去哪里?不吃早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