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自己的床上睁开,打开灯,被刺的白炽灯光闪了――那一瞬间只觉得非常难受,可脑海里好像突然浮现了什么非常重要且不可遗忘的记忆片段。
是一个亮晶晶的东西,可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自己也惊讶自己会说这样的话,意识用手去摸耳朵,发现上面的确什么都没佩。
“那你在找什么?”
我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或者我的耳钉早就找不到了?所以你买了一副新的送给
午的时候,他了一杯要我喝。
就是我醒来的时间不太对,是凌晨三左右。
推开门,看到外面只亮着橘昏的廊灯,陈彦清正站在走廊尽的窗边烟。
我该想到这杯是有什么问题的,只是当时脑过于迟钝,什么都想不到了。
我不知自己在说什么,我可能是想起了什么,但我的脑没有任何画面浮现,嘴巴就自己动了起来:“……大概我要找什么东西吧?”
他太无奈,叹了一很长的气:“以前的事,我一定会原原本本告诉你,但现在我们先解决前的事,好吗?”
,才:“……没事,我没事。”
我突然觉得这样的场景非常熟悉,似乎在什么时候我也见过这样灯光的陈彦清,见过这样站在窗边的他,见过他窗后凌晨时刻依旧皎白的月光。
“……怎么解决?”
那天陈彦清没有门,一直陪着我,只不过我们很少说话,几乎可以算是没有交。我沉在自己的世界里思考太多没有答案的问题,陈彦清大概也清楚,并没有要求我如何。
听着陈彦清这么说,我一颗心竟慢慢地平静来了。
我来是为了找闹闹,但此时我竟摇了摇:“……不是,我不是在找闹闹……”
我慢慢走近他,心莫名快了起来。我知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丢了,可在用嘴巴将它说来以前,我自己都不知那是什么:“……我在找我的耳钉,我可能把它丢了……”
“什么东西?闹闹吗?”他还站在那里着烟,“它今晚睡在自己的沙发上了,在楼。”
陈彦清却因为我的这句话而表变化了。
听到我开门的声响,他转看我:“……你怎么起来了?”
我早上起得比平时早太多,此时其实已经有些迷迷糊糊地犯困了,再加也一直都没吃什么东西,就把接过来喝了。
等喝没过多久就开始昏昏睡的时候,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陈彦清大概是在里面加了什么能让我安眠的药吧?
可这似乎是没有其他选择的办法,除了他,我又还能相信谁呢?我的边还有谁呢?
发现闹闹不在我的房间,我就起来,至少想要把它找到。
“我会让你妈……让你父母同意我们在一起的,以前我没好,现在不会再错了。”陈彦清看着我,认真地说,“给我时间,我保证次你们会平安无事、好好地见面……我会让你回家,也会让你知以前发生了哪些事……真的,只要你给我时间,好吗?”
以前并不觉得睡觉是什么可以安自己的方式,毕竟心中烦扰的事装太多时,睡都会有不可抗拒的障碍。但在这种重度绝望的况睡了一觉,我的心居然没有先前那么沉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