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啊,我记得。”
我清楚自己是在梦,我只想着赶紧醒过来赶紧清醒过来。可四肢沉重地像是被千斤石压住了一样,我一动都不能动。
我背靠着墙站着,听到有一个朦朦胧胧的声音在问我:“为什么记不住?”
“…………”
喵的一声,我浑的寒都竖了起来。
“还好还
但接去,这个梦里竟然只剩了猫叫,一声一声不停,一声重过一声,我觉所有的官都只能受到这个声音,我的大脑都快要被这个声音挤爆了。
“什么?”我不知这是在问我什么。
“什么地方?你噩梦了是吗?是不是噩梦里的地方?”
我在他怀里颤抖地:“……我知,我在梦……我在梦……”
“……可我一定要记得吗?这里是哪里?”
寂寞沉默的气氛维持了很久很久,直到我听到一声猫叫。
可一秒,自动从陈彦清的怀抱中挣脱来,似乎是想去一个地方,只是没什么力气,才落地跌跌撞撞走几步,我就摔在了地上。
我没有回答他,我无法回答他,我只顾着自己说:“……我以前去过这样的地方……我肯定去过……那里面没有窗……没有一光……门被关得紧紧的……”
“忘记?我没忘记啊?我知这是我第三次来了。”
“你怎么不说话了?你是谁?”
“你都已经第三次来这个地方了?为什么还是会忘记?”
这次我竟然将梦的容记来了,没有像之前两次一样醒来就忘。我抓住陈彦清的袖,吐字有些凌乱:“……我在一个很黑的地方……里面很黑,我什么都看不到……”
这么一摔,人好像清醒了不少,疼痛带走了大分引力,之前还在脑叫嚣的可怕想法,此时就像烟雾一样,慢慢消散了。人清醒了,说话也就冷静了不少,我被陈彦清扶着在床边坐:“……我……我可能有些睡迷糊了……我……”
陈彦清抱过我,他摸摸我的,问我:“怎么了?噩梦了?你刚才一直在讲胡话。”
睁开睛的瞬间,我就坐了起来,那瞬间我只觉得脑袋非常非常沉重,好像碰一,前所看到的景象都会碎掉。
“可你醒来就忘了,你为什么不记住?”
“…………”
“…………”
但这次的“我”并没有前两次那么惊慌失措,只请求着陈彦清带我去。而且这次我看到的场景,也不像之前两次那般黑暗,而是从漆黑一片逐渐变成了蒙蒙的灰暗――只不过我还是什么都看不清罢了。
“你有没有摔疼?哪里疼吗?”
可接去任凭我再怎么说再怎么喊,那声音都没有再回复我了。
“……还有你是谁?为什么前两次我没有听到过你的声音呢?”
陈彦清不停地安抚着我:“……那是噩梦,你只是在噩梦……”
陈彦清急忙床扶起我:“怎么了?你怎么样?有没有摔疼?你要去哪里吗?你想去哪里?”
。
“我都不知这是在哪里啊?我之前有来过这里吗?”
“你忘了,你两次醒来都忘了。”
我不知我是不是发了什么声音,还是讲了什么奇怪的梦话――最后我听到陈彦清的声音,是他把我叫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