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你不是也一直希望我能把过去的事想起来吗?我现在就只想持过去那些正确的事。”
其实我没有想起来,我只是听江渝这么说了,才会问他。但面对他,我:“嗯,不过只是一些大概罢了,并没有很很清楚……你能跟我仔细说说吗?”
“好。”
我便有手可以用来拉住陈彦清的衣服。
他松开我:“你想起这件事来了?”
“闹闹送回去不送回去这件事我们明天再讨论吧,你今晚再好好考虑一。”
我轻笑了一:“……那就等我想起来了这些事再说吧……”
这次他很快回答:“愿意,我当然愿意!本来就是我的错,我应该好好向你歉的!”
陈彦清走近抱住了我,他抱得很轻很轻,毕竟我们中间还有一个闹闹,他让我的额靠在他肩上,慢慢地说:“一开始说让你想起以前的事,是我生气你竟然连我们之间的事都忘记了。我希望你想起来,其实也很自私地希望你只想起来我对你好的那段时光……说实话,到现在,我也已经怕了……这些年来,我让你伤心过让你委屈过让你生气过,我怕你回想起这些事后,我们的关系会再回到你失忆前那样……”
陈彦清叹了声气:“依依,没有必要到这一步。你也喜它的,一直养着它也没问题啊。你想起来以前的事就好,猫用不着送回去的。”
闹闹似乎意识到了我跟陈彦清是在讨论它,难得从它最钟的吧台上来,走到我的脚边蹭着。
了实际不是这样后,我只能迫自己去接受现实面对现实,然后顺应现实――闹闹应该回到它原来主人那里,不它主人是如何对待它,但我想,它终归也想回到原来的主人边。
闹闹叫了一声,似乎是在不满突然变狭小的空间,从我怀中了去。
我抱起它,我舍不得它。但我更应该清楚它不属于我,它是别人的。
我却持,可能是让陈彦清无法理解的持:“在我记忆里,它是我的没错。但那记忆总归是错的,它是那个记错了的我养的猫。既然已经知了,我想还是纠正过来吧。不然看着闹闹,我又要混淆,到底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了。”
“现在你跟我说说,我以前养过两三个月的那只猫是怎么样的吧?”
陈彦清似乎很意外我会说这样的话,他稍稍用力地抱住了我:“……真的吗?就算我们吵过很凶的架,你也会原谅我吗?”
“…………”
“……如果你真得很过分,那你要向我好好歉。”想了想,最终我这么说。
“……不会的……”我小声地告诉他,“……就算想起来所有的事,我也不会忘记现在这段记忆啊……你对我的好,我知……”
“……难你不愿意吗?”
我不知陈彦清说的“很凶的架”会是怎么样。但我清楚,我们肯定有过一段关系很冰冷的时期,不然我也不会走到自杀这步――也许陈彦清会是我自杀的最主要原因,也有可能只是我自杀的化剂。可不如何,现在的我没有想起来。我记得这段时间以来陈彦清的暴躁脾气,我记得陈彦清的喜怒无常,但我也记得他的温柔深,还有他的耐心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