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喜,你说你我,我怎么不喜听?”我觉自己的绪都逐渐变得涨起来,喜悦团团圈圈围住了我,“你再说,你再说啊……”
咬咬我的耳朵,说他我。
刚才装来的淡定平常此时已经消失得无隐无踪,我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只觉得自己回忆起来的事荒谬。
“……那我以后天天说,天天贴在你耳边说,说到你烦了腻了为止……”
最后亲我的嘴,说着他只我。
有意识的我似乎是不甘心,又或是单
我醒来了,他就掐掐我的脸,问:“醒了?”
我猛地抬看他,我问他:“你能不能再说几遍?”
亲一我的鼻,说他我。
“我你,我你……”他又说了两遍,还低亲吻我的额,“原来只是这么说就能让你兴成这样?难我之前一次都没向你说过吗?”
我不好意思:“……不累。”
“我也刚醒没多久,看你睡着的模样,真是有趣。”
“醒醒吧大爷。”我拿起枕在他脸上,还拍两,“不跟你闹了,我去刷牙洗脸。”
我也不记得陈彦清是不是说过这样的话了。
我趴在浴室旁边,僵,意识涣散,好像是被眠了一般――有一个还有意识的自己被困在里,看着不受控的另一个自己放弃自己的生命。
“…………”他愣了,“原来你喜听这种话?”
他拉住我,知我只是跟他玩闹,还问:“哟,小妞,脾气大,说你一句就给爷脸看了是吧?”
“我又没这么说,你可别诬赖我。”我贴在他膛上,他笑的时候这里就会有起伏,“累不累?”
我懒懒地呼气:“……嗯,你什么时候醒的?”
“……什么?”
一大早就说浑话,真是个没正经的家伙。
亲一我的脸颊,说他我。
“你刚才说我啊,你能不能再说几遍?”
……
他醒的比我早,不过见我还没醒,就没动,而是一直抱着我。
是取黄的时候白里没有留一滴黄。
画面暂暂停停,只有静态几帧,可我看得清楚。
我觉得他是在说我睡着的样丑,摸摸自己的脸:“怎么,我睡着的样很丑吗?”
第二天早上,我在陈彦清怀里醒来。
所以我认定这是陈彦清是第一次直白说我:“你肯定没说过,这是你第一次这么说!”
“是吗,哎呀,我还累的。”他故意这么说似的,“没想到我们依依看上去瘦瘦小小的,起来是能把人吃掉啊……”
大概是见我兴,陈彦清也就兴了起来。
那是我从往上看的视角。
他再亲一我的额,说他我。
最初的时候我多怕他,他就算说了,我也可能没记住。
明明昨天还想着要是今后再想不起其他事也无所谓……但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刻,我就想起来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还是自杀时发生的事。
是切紫菜卷的时候刀面上没有粘上一粒米饭。
我推开他,摸到衣服套上:“不理你了。”
到浴室,我连忙把门锁住。
是要粘在墙上的贴纸挂钩一就贴正了没歪。
想到的竟是些奇怪的形容,却个个都是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