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两杯酒,嬴宗麟还是没有睡衣,他不想告诉古骏他想起了一件事以至於他有些心烦。这件事他不想再跟任何人提,但是每次想起来,他就会不舒服。也许,那人已经忘记了他曾经的恶劣,但是,他就是无法忘怀。他不想给自己找“不知者不罪”的藉。以那人那时候的脾气,能在电话里说他“恶劣”,足以说明他那一次有多过分。
古骏走过来,拿起嬴宗麟倒好的那杯酒,有些慨:“很难想像,李叔叔那样的人,竟然会忍耐这麽多年。中人……看似弱,可实际上,他们是非常忍,非常……”古骏找不合适的词了,喝了酒,他说:“他们真的就像花。还是花苞的时候,他们看起来是那麽的脆弱,那麽的向,对外界的世界,是那麽的小心翼翼,那麽的不安。等到他们开始开放的时候,他们会变得格外的迷人,尽他们仍是害羞和不安的。可是随着他们逐渐的开放,直至完全绽放自己之後,他们会变得比纯男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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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顿低声说:“飞机上睡过了。”趴,在安迪的嘴上轻轻亲了一,波顿的手伸被里,轻抚安迪的肚。李耳音钻被里,躺,侧躺着轻搂住安迪。波顿也不坐着了,他也钻被窝,握住了安迪的手。
古骏的表严肃了几分,承认地说:“是,我们还太弱了。”
拉着李天岚的手陪他到他的房间。波顿王自然是和李耳音、安迪一间房间。舒家大宅的佣人、警卫全是乾文启负责,不会有人波顿王和李天岚的行踪。因为要登记结婚,波顿王在国的这段时间他都会保持变装的造型。
躺在床上,嬴宗麟却怎麽也睡不着。今天轮到他睡床边,睡不着的他索了床。他一动,躺在他边,和舒凡真、陶显龙盖着一条被的古骏睁开了睛。
走卧室,来到客厅,嬴宗麟拿一瓶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後传来一人的低声:“失眠了?”
嬴宗麟问:“阿龙睡着了?”
嬴宗麟的顿了顿,回:“你也睡不着?”
已经换了睡衣的李耳音问。
古骏:“洛洛在他怀里。洛洛的作息一向规律,他一躺就睡着了。”
“还不睡吗?”
回到房间的波顿先去洗了个澡,恢复本来容貌的他坐在大床的另一边,看着床中央侧躺着已经沉睡的安迪,里是难掩的温柔。
第二天是圣诞节,两人也不能
嬴宗麟拿起自己又倒的一杯酒,微微了,完全赞成古骏的说法。如果他们是在小时候遇到舒凡真,那很可能与那些不明真相的纯男一样,虽说不会欺负,但一定是敬而远之并且是看不起的。最初的时候,他们不也有这样的绪吗?等到他们开始与那人接之後,他们不受控制地被引了。
嬴宗麟朝古骏举起杯,古骏笑了笑,与他碰杯。他们还太弱了。他们不能保证,他们的家族可以千秋万代,但他们必须要保证,在中人的事公开之後,嬴家、古家与陶家依然是国财富榜上有名的大家族。只有那样,他们才能在风暴到来的时候,保护好他们的家人,他们的後代,保护好他们珍贵的中人孩。
“阿骏,我们还是太弱了。”喝完了一杯酒,再次倒了酒後,嬴宗麟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