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病，果然瘦好多。”宋衣又仔细看了看他，心疼地说，“不过既然已经回国了，就完全好了吧？白素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伯母，您是不是以为，这一段时间，小也因为生病，去了国外治疗？”季禹又说，“还是由白素带去的？”

小也觉得不太可能，往日宋衣说起自己被白河每次迫喝那些诡异莫名的药，觉到自己的慢慢起的变化，最后终于生一个孩时候的恐惧和愤恨，都还历历在目，怎么可能，在短短的半年间，就没有了呢。

小也呆呆的，有些不知所措。

慨欣的语气。

几乎是同时，宋衣的脸也白了。

“妈妈……你和白河，已经尽释前嫌了么？”

“是啊。”宋衣皱了皱眉，“你究竟想说什么？”

不迎的气真是没神经的人都听得来。

小也想到白河要跟着一起来的时候，宋衣不准，白河瘪瘪嘴，冰雪一样的脸又委屈又可怜：“为什么我就不能听？”

虽然明明是自己的家，小也竟然一瞬间有想掉就走的冲动。

小也十分谅解，如果不是季禹，他现在也还被男人囚禁着，不来呢。

小也一时都懵了，完全不知宋衣在说什么。

季禹拉住了他，然后对宋衣深深鞠了一个躬：“伯母，其实我是有件事，想求您答应。”

小也已经知季禹想说什么了，脸顷刻间苍白来，弱得几乎听不见声音地恳求：“季禹，你别说了……”

小也觉得不可思议，像是认知又被推翻了一次。几乎说不话来。

房间门被反锁，白河被宋衣无地关在外面。

宋衣手指缠着发丝：“对啊没错，小也，你明白就好了。”

宋衣神一顿，然后拨了拨蓬松的卷发：“怎么可能，我只是摆脱不了他，你不知，他有多么……总之，我只是暂时摆脱不了他。”

宋衣看向小也，一脸“你朋友是不是哪里需要治疗”的表。

“我找到小也的时候，小也被一条铁链铐住脚，小也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我去晚一步的话，搞不好小

前的气氛和他想象中有些不同，他以为会再次陷疯癫的母亲，竟然满面笑容地，和那个囚禁她的男人亲密地站在一起。

“你，你说什么？”

“嘭”的一声，门就在白河前关上了。

宋衣不为所动，挑了挑眉，很霸气的样：“你敢偷听就试试看。”

宋衣并没注意到小也说的是“他们”。

“白素自己还有事呢，哪有空专门围着这小转。”白河说，又面向小也和季禹，“你们，先来。”

宋衣转向季禹：“小，你想求我什么事？”

小也，宋衣，季禹，三个人正襟危坐，面面相对。气氛有些凝重。

不止是宋衣，小也也以为自己一时听错了。

季禹仍是求婚一样的严肃：“伯母，您一直被骗了。“

季禹上直脊背，对宋衣郑重地说：“伯母，我想求您，把小也交给我。让我带他国，彻底和那个疯断绝联系。”

季禹却像是明白了什么，有种恍然大悟。

“我知，他们手段，都很可怕的。”

“他不在家的这段时间，都是被白素那个疯，囚禁起来了。去什么外国治病，都是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