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瑞正一心想着他和王齐的事儿，被这么一问有戏：“啊？你说先生？他可不是卖手机的，他是手机的，主要是手机件，也有少分件开发……哎呀，怎么又说起他了？”

郑秋阳被这么四个字夸的有洋洋，这种称赞比这小区路边栽的冬青还朴实，换别人说来听着就跟讲笑话一样，可让袁瑞一说，你就觉得他是真心的，特别真的真心。

他是啪啪啪经验很多，可是经验远远比不上袁瑞。

半路上他瞎贫嘴，又说起在方士清家里最后的那个话题，围绕着袁瑞究竟是怎么会想到自己来还要尝一尝这种深刻的大和谐问题行了深讨论，纯粹就是抱着逗袁瑞玩儿的心思，可是说着说着不知怎么就变成了技巧探讨。

袁瑞偏偏比他还急，一副言又止的样看着他，憋得整个人都不对劲儿了。

袁瑞一听很兴：“真的？郑秋阳，你人真好。”

方士清说：“我跟他可能本来就不合适……算了，不说了，没什么意思。”

“手法和力度可以随时调节的，选什么环境还是更重要，要从一开始就挑一个舒舒服服的地方，多准备几个参照，不然视觉疲劳到一半了最没意思，还有就是能坐着就别站着，能站着就别躺着，反正我觉得躺着最累了。”袁瑞的语气和表都十分认真，就像在说他是如何菜，一本正经的说，“手湿着比较好，用比用油更舒服一，油太了。偶尔可以换换手，会特别不一样的，觉像别人在帮你，而且也不容易歪的厉害……哎！小心！”

郑秋阳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郑秋阳：“你怎么住这么个地方？跟退休老集中营一样。”

方士清看看他，故作轻松的调侃：“那个卖手机的什么况？看着好像不错啊。”

袁瑞坦的说：“这儿租金便宜啊，我穷的。”

就跟袁瑞这会儿夸那个卖手机的一样，一看也是真心的。

郑秋阳随时对朋友挥洒的心又上来了：“到时候我帮你搬呗，省钱来，你请我……串儿。”他本来想说请吃饭，一想吃顿饭比搬家还贵。

郑秋阳听得走神，差撞到路边的一只小狗，他俩吓得不轻，把狗主人也吓得够惨。

郑秋阳打发走了服务员，一耳朵就听到袁瑞又在那说那路虎男，刚才就隐约觉得他好像对那男的有意思，现在越看越觉得他就是浑冒着花痴傻气。

郑秋阳御女无数，本来觉得袁瑞和他一比，在这种事儿上肯定是个呆瓜，结果却与他的预测完全背而驰。

“啊？！”

慢吞吞继续往前开，了袁瑞住的那个小区大门，这小区有旧，树特别还特别多，拐着迂回曲折的弯儿往里走，简直区路十八弯，还看见好几堆儿象棋的老儿。

上个礼拜他和袁瑞送醉酒的方士清回家，之后俩人一起来，袁瑞说午没事儿要回家睡觉，他也没事儿就说先送袁瑞回去。

袁瑞又开心的：“不过我们公司说了要给我安排公寓了，就年前这几天应该就能搬，唉，就是到时候还得找搬家公司，又得花钱。”

可是郑秋阳就觉得他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