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也不想走人，是打炮也好，是赌气也罢，炮总要打来，憋在心里那气才能去。

扬在他耳边低声：“我没有不良习惯，我觉得你也很净，不行吗？”

他一面控制不住的愉悦，一面心里又涌起难言的悲哀。果真是跟谁都一样，谁离了谁不行？王齐离开他就能睡别人，他被别人压在这里搞，也一样觉得很舒服。

方士清没有看他，和心里都特别不舒服。

扬走了来，站在床尾，才：“嗯。”

扬的覆了过来，一只手他的，另一只手解开了他的带。

方士清立刻拒绝：“不行！你没准备吗？那我不了！”

不是什么，他反正一儿都不兴。

方士清自己胡思乱想了一通，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困意渐渐涌上来，睛半睁不睁的都快睡着了。

床尾的床垫沉去，扬从那里上了床，方士清听到布料响声，应该是扬脱外套甩到了一旁。

方士清绷紧了，扬的手从后腰伸了他的衣服里面。

方士清有些晃神：“……随便。”

方士清闭上了睛，低声：“那就来吧。”

两人交叠着倒在床上，方士清趴在那里，扬的几乎没有隙的贴在他背上。

方士清趴在床上，酒店的被褥全是清洁剂的味，并不好闻，可他也不想动。

扬的手指很长，技巧也很好，只是抚摸和扩张就让他的了起来。

方士清趴在那里没动，声音极小的说：“……嗯。”

扬拍了他屁一，：“箭在弦上还得让我先憋回去，你可真会折磨人。”

他觉得扬脱他的动作有急，也有暴躁。他不是太喜被扬这样对待，可是不换是谁，蓄势待发又被赶床去买套，可能都不会兴。所以他也没说什么。

扬凑过来要吻他。

这附近可能没有便利店和超市，扬去得有久。

扬的动作一滞，起拿起床桌上酒店提供的小盒看了看，有些不耐：“码数太小了……你等我几分钟，我去买。”

他不知自己究竟在什么，是在打炮还是在赌气？

站到了离他特别近的地方，低声细语的说着调的话。

扬以为他害羞，也没多想，穿上外套脚步匆匆的去了。

他躲得飞快，拒绝：“不接吻。”

方士清是个喝红酒很容易上脸的人，不一会儿就脸和脖就红成了一片，看起来倒像是害羞。

他觉到间被微微起的那玩意儿着，突然慌了，结巴：“你，你，准备套了吗？”

扬的动作顿住，也没有求，只说：“到床上去？”

扬：“放轻松，宝贝儿，你的肤真好。”

扬笑了一声：“那就两种都试试。”

他走去了床边，扬从背后抱住他，在他后颈上嗅了嗅，问：“喜温柔一还是暴一？”

房卡开门“嘀”了一声，他也懒得动，听到扬来把门关好，就问了句：“怎么去了那么久？买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