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弱鸡。”阿贵很鄙视他,“你不要狗了,狗界没有你这么怂的,个鸡、吧。”
岑深的睡衣很保守,长袖长,绝不一丁肉。可来自于桓乐的神太过炙,让他觉得自己有种近乎“全”的错觉,被盯得发麻。
人类年龄算刚好十八的桓乐,现在已经一八八了。
四秒钟后,一脚把桓乐蹬了床。
“你什么时候量的?”
两人日常互怼,怼了半天阿贵又被扔回了缸里,而桓乐则闷闷不乐地提前回房,抱着被坐在床上,盯着手机满脸肃穆,仿佛在看什么国际新闻,只有一双耳朵通红。
“你骂我???”
岑深眯起:“给不给?”
“你不能跟一只乌比,有本事你去跟小深深比啊。”阿贵怂恿他。
阿贵近来跟他很不对付,说他是“饭桶”,家里的米都是他一个人吃的。桓乐不怎么服气,吃完饭就跑去量了量,而后趾气昂地跟阿贵说:“我吃得多,可我长得快啊,你看,我又长了一厘米。”
每每这个时候,岑深都会无比清楚的认识到――这家伙是狼。
桓乐抱住手机:“不给!”
问岑深:“阿岑你今天看到雨了吗?”
桓乐趴在床边讨饶,又像撒似的,伸手轻轻地
青的小狼狗,跑回厨房又了一份黄金炒饭,因为本没吃饱。
作者有话要说: 乐乐:是你非要看的。
桓乐一本正经:“发乎止乎礼,你懂不懂?”
“那你说小深深多?”
他连腰围都知,还差个围了。
“转过去。”他冷发话。
“比我矮一,一八五、一八六吧。”
他的理由是自己还在长,得多吃儿。
肖想的对象是谁,你当我不、知、。
阿贵又开始八卦:“你俩每晚睡在一起,就没发生什么?”
我送你手机,你给我看黄图。
岑深是不大理解他的心思,为什么只是看了同一片雨,就能让他这么兴。他好像已经过了那个因为一小事就可以开心很久的年纪了,或者说,青这两个字,从来就不属于他。
“阿岑,我错了,你让我上来嘛。”
就是不好手,这得靠手。
可今天的桓乐格外不听话,看看岑深,又低看看手机,耳朵愈发红艳。岑深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伸手:“手机给我。”
岑深淡淡的应了一声,他便觉得今天的雨是绿的,绿是一种很净的颜,像是江南的烟雨,虽然是冷调的,但它本并不冷。
桓乐这才委屈巴巴地把手机递过去,小神闪躲着,悄悄打量岑深的神。岑深接过手机看了一,没反应。
桓乐哑然,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岑深,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他选择了闭嘴――他怎么可能说自己是趁着岑深睡着的时候量的呢。
第34章谁欺负谁
岑深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枯坐了两个小时。岑深以为他还在思考柳七或者平儿的事,没在意,兀自洗了澡上床睡觉。
“我也看到了雨了,我们看到的是一样的。”桓乐笑眯眯的,好似全然忘了前几日的种种烦忧。
“你怎么知我没量过?”桓乐挑眉。
两秒钟后,脸稍稍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