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闻哲：“你怎么能确定？”

余闻哲耸肩了一。

“麻烦你帮我查一，这个赛的赞助要怎么买。不是，我可能表达得不够明确，是务必帮我买到，不行就跟belle、小红莓协商从他们手里要，不行就赞助油，总之必须拿到一个跟他们一样的推荐资格。”

老师：“你不上……”

老师：“符瑶不一样啊……”

嗯，卓叔已经答应会帮他，而且卓叔很靠谱的，但他毕竟不是公司和家里资金的直接控制者。

挂了电话，韩复沉默着，自顾自脑开始转。

结果韩复不但没有哭，好像也没有特别委屈，还打了通胡说八的电话――

过一会，韩复也来了。

“呜……嗝。”余闻哲不哭了，看神经病一样看着韩复。

“卓叔，你知perfumerawards调香师技能大赛吧？”

“老余，你别，没那么严重……”话没说完，手机响了。

只能说血缘太可怕，这完全是某人的典型遗传特征。

“我知，你们不差我一个，也不在乎我一个。但这样去，寒心的学员一个接一个，迟早关校！”

a.韩复受打击过大，陷了平静的癫狂。

其实，他并不喜自己的这个特质。

……

余闻哲最后还是被拽了去，在门走廊自己不甘心哭了一会儿。

旁边的老师上来和事拉他：“哎哎，余同学你就别了吧。反正韩同学那么有天赋，即使放弃学校的保送资格，以后肯定也能在业界得到一席之地……”

b.如果不是，又有什么人能从belle和小红莓手里买赞助？果然还是打击过大，陷了平静的癫狂？

韩复说实话，整个人被通知取消资格，还在懵状态。

反倒是余闻哲，之前输了比赛都没那么激动，现在却本无法控制爆炸的绪。

他对自己的定位，其实和裴缜对他的定位是差不多的――一只傻白甜、萌又恋脑的小狼狗。只可惜吧，特定况，总是会时不时突然一就过度理智。

虽说最后肯定是能成功说服老爸，但以老

“我不走！他凭实力，好不容易争来的资格，你们凭什么说取消就取消？！”

然后，又秒怂：“所以~才特意偷偷拜托您不是吗？请充分施展您的聪明才智、私替我运作运作。先谢谢卓叔了，不不不用谦虚您肯定行的。我老爸还不是什么都听您的，加油！”

……

“我问你怎么确定？！这种机会，对每个人来说，说不定都一辈都只有一次的！像符瑶学那样，再有理想、再有才华，最后连一次pa都参加不了，你们凭什么就随便随便剥夺别人的机会？”

人家被取消了资格，他哭成了傻。

余闻哲噎了一小会，嗡嗡的耳鸣淡去，才逐渐听到了韩复从墙角那边传来的声音。

余闻哲甩开那人的手，“订好的比赛规则，因为belle那边一句话就能随便改的吗？什么官僚主义的破学校，我不上了！”

校长：“你先去。这是他的事，和你无关。”

“你先别哭啊，我接个电话。卓叔，怎么啦？”

电话那又说了些什么，韩复声音大了起来：“我知！我当然记得自己答应过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