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但你……别和裴大哥闹别扭了吧。”余闻哲轻声劝他。

韩复：“这是……你自己的？”

韩复：“……”

韩复问他：“如果真的不想放弃这个行业，不能调香师的话，设计师你能接受吗？”

韩复看他圈红红的，都替他觉得扎心。

余闻哲。

余闻哲：“……”

韩复看着那些超的瓶，觉得这已经很一目了然了吧。你调什么香，回什么设计院，你真正该的事你自己看不到吗？

“之前香浮世家和画堂都在说找人设计的瓶不好看，还问我认不认识学院里专业玻

他说了一大堆韩复听不懂的：“学院里有烧制调香瓶的选修课的，我虽然调香分数不太，但玻璃烧得还可以，之前还有一套作品了格拉斯的展柜。而且，我以前上班的时候就是模设计的。还有，传说格拉斯的玻璃工坊来的东西传说是有幸运加成的，你拿着它pa说不定能赢，不，是一定能赢！”

韩复：“这种东西，你自己来的？这玩意还能自己？”

都已经那么努力了，那么衷于这个行业，结果还是不行？天赋难就那么重要，都不给有梦想人机会，等等，视线又回到手中的瓶里，忽然觉得，咦？

余闻哲：“嗯。其实这个可好了，学校的玻璃工坊就能！就首先把xxx怎么怎么样……其次再把ooo样样……再给整个起来就行……”

余闻哲觉得自己没用的，上周躲在宿舍哭了一星期，居然还没把分给耗完。本来还想安韩复，结果现在又想哭了。

余闻哲：“保证好用！我还给你在这里了好的地方，不容易被着的那种。你回去多试几次就顺手了。”

“回老家……去设计院上班。我、我之前答应过爸妈的，再努力最后一次，不行就真的放弃调香了。上周升班考，我真的已经尽力了，可最后还是……现在看来，我可能是真的不合适一个调香师吧。”

韩复仔细去看那盒里的玻璃杯。是那种48件的大套装，一半透明瓶，一半暗瓶。透明瓶的一切细节堪称完，那么近距离盯着看也看不到丝毫瑕疵。暗瓶也不是一般外面卖的棕，而是成了星辉的渐层，很像是夜里璀璨的极光。

韩复：“……谢谢你啊。”

“你看在这个世界上，生活那么不容易，能找到喜的人、喜的事有多难呀，你得好好珍惜。就算遇到了问题，你们也要想着一起克服、一起商量解决。我、我过几天就要走了，你们可别让我走不安心。”

他以前当然不是没收过朋友送的东西，但像这么用心的礼却真的是第一次。让他再一次觉得，比起曾经有钱任的日，他是真的很喜现在的人生，和现在人生里所现的一切亲朋好友。

余闻哲迷迷糊糊：“啊？”

“老余，你有没有考虑过……转个职？”

我去你家用调香台，还教了我那么多调香的技巧，你、你和裴大哥还请我吃了那么多次饭。其实早在易长晴把你的瓶摔掉的那次，我就想着给你一套这个了。但因为平常上课很忙就得很慢，了一个多月才终于好。”

韩复：“……走？你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