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将趁手的球丢了

“事到如今特调局是来炒警局冷饭的，是不是还要用和十年前一样的理由扣押我、折磨我。”

“是林昱升，肯定是他。”司机鬼笃定地说，“他是当年犯案嫌疑最大的人。”

“我的依依，倘若她没有这样……也许依依就不会死！也不会十年、十年也没能让他为此偿命。”司机鬼颤抖着声音说。

“你们抓不到鬼，也抓不到真凶。”他说完大步星地离开把审讯室的门甩得一震。

他像一只凶猛的怪。

乐丁予看向司机鬼，司机鬼却并没有理会他，转而飘到白板前，他视线落在第三个受害者的照片上。他曾经见过这个女人――

张灏敲了敲桌面，问：“秦桑甜，你认识吧？”

“要不要我来告诉你们，当年警方是用什么理由扣押我的？”他双手撑着桌面说，“我曾经在案发之前扬言要杀了她。她被抛尸的地方在我开车经常经过的路线，而且我还没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怎么？”

张灏掏了掏耳朵，不禁咂：“在审讯室里大喊大叫，像什么样。”

乐丁予一瞬间不知该说些什么，他能理解余麦青当年的恐惧，明白她为什么会选择逃离那噩梦一样的恐惧，她逃了十年，乐丁予尊重她的选择但是无法赞同她。

特调局日常的工作就是面对各式各样的人和鬼，居心叵测的、满怀善意的、陷在恐惧中的、固步自封的，数量大分支多，早已司空见惯。

第19章

“她看到凶手了，一定看到了。”他冷笑，“哈，她居然会选择一走了之。”

沈知抬起瞥了他一，林昱升又说：“如果这世上真有冤魂索命，不如你们快把她的鬼魂召来，我亲问问她。我说我要杀了她，我真的杀了她吗？”

司机鬼快速地从墙一穿而过，四周的温度在不断地降，他哑着嗓骂：“杀人犯，我今天就要你偿命。”

话音刚落，张灏只觉得背脊一凉，一阵阴风无地扫过，他抱住了胳膊抖了抖，小声嘟囔：“太冷了。”

林昱升攥紧了拳，忽地站起来，椅划过地面拖一声尖锐刺耳的悲鸣，隐隐地能看到他额角冒来的青筋和逐渐显的急促的呼声。

他的声音哽咽着，面如纸只有眶猩红，那张脸孔是扭曲、破碎的。

“这是踩到他尾巴了？”何初阳抬了抬，看了看没关严的门，皱着眉说，“好歹门的时候带好门，有没有基本的礼貌。”

他低笑一声，问：“不是说特调局最擅长灵异诡案吗？我报案这么久了，也没见到你们有查什么结果来。”

“她如果没有离开繁城，没有把这件事儿当成个噩梦，改了名字换了别，蒙上睛就当作这件事儿没发生过！她活该，活该去死！”

他混浊的双动了动，接着转瞬又恢复了平静，他保持着与张灏对视的状态，说：“秦桑甜是我的前女友，也是繁城连环杀人案的被害者，我曾经在案发之前扬言要杀掉她。”

林昱升平静地坐在审讯室，与特调局三人对视。

林昱升说这些的时候并没有什么绪，甚至可以称之为麻木，张灏皱了皱眉，林昱升沉默了半晌突然古怪地提了提嘴角，反问：“问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