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源快速冲了去，看到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依依，痛苦地嘶喊：“为什么要杀依依，你他妈不人！”

“回来的时候看清他那副表的只有我。刚开始的时候，秦桑甜的死让他很痛苦，警局再三的追问和怀疑也让他更为痛苦。那些痛苦和挣扎都挤在他的脸上，他拼命的争辩，要给秦桑甜找个真相。可是啊……还要什么真相呢，害死秦桑甜的人不就是他吗。他不敢杀人，世界上绝大多数的人都不敢。但是我敢啊，那就该我啊。后来警局那群废找不到任何线索，林昱升也认命了。那些痛苦和挣扎从他脸上全消失了。”

袁源快速后退，痛苦地捂着肩膀。

袁源伸的手在即将及到地缚灵肩膀之时，生地顿了一。

接着看到了地上那件被泥土和血脏的碎花裙。

“就在前面。”乐丁予话音刚落。

然而发疯的地缚灵一朝找到了能够攻击的对象，毫不迟疑地用她尖锐的手指穿透了袁源的肩膀，温的血瞬间从衣服的破里了来。

费舍木微微挑了嘴角，手指动了一。

她越是挣扎，那东西就越是大，她的脸像是发了霉的墙，慢慢地开始一片一片的剥落，血肉模糊、度腐烂的肉。

那是他给依依买的。

被称为依依的地缚灵痛苦地嘶吼了一声，想要冲向前的活人，然而在她行动的同时，上的束缚快速地困紧了她，一接着一痛得灵魂濒临消亡。

“包括依依在的四个人，哦不，是五个人。哪一个上都有秦桑甜的影，每一次尸被发现，新闻爆来，林昱升就被警局传唤一次。”

袁源张呼着，他脑嗡的一声，只有汹涌而至的恨意。

她的面目不清，甚至在她上找不到一曾为生人的任何气息。

这些沉淀了十年的仇恨驱使着他还未等费舍木说完就快速扑了过去。

转瞬间便见那团黑雾挡在了费舍木的前面。

“而且我既然帮了林昱升，他帮我背罪名也是很合理的。”费舍木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说，“人总不能这一辈永远都在得到，一都不失去。袁源，你说是吧？”

“他终于明白过来，那些东西通通都没用，没人会同他，没人会因此告诉他，你没罪。你们看看他现在的脸，就是那样的阴沉、诡异，他是个杀过人的人。”

袁源抬起来看向那快速近的地缚灵。

他的依依……

地渗血迹，红和黑掺杂在一块儿。

她缓缓地抬起，狰狞的面目，她看清了前的费舍木。

被放血已无生气的狗被随意丢在一旁，血淋在了一件碎花裙上。

他脚被绊了一。

“谁叫她和秦桑甜有共同特征，”费舍木看向他，无所谓地说，“袁源，好歹我们同事一场。我是在帮助林昱升摆脱秦桑甜的束缚。只要杀了她，以后林昱升也不用再烦和她吵架，永远她都不会再开数落林昱升一句不是。”

费舍木个笑容，略有怀念地说：“从那时算起，已有十年未见了。依依已经算得上是大姑娘了啊。”

她发疯似的原地冲撞，树林里的温度越降越低，泥土和树林也跟着疯狂颤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