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重调了“第一”两个字。“要得比我要求的更好。”

云寂沉默片刻，松开握着猫爪的手，将小落墨小心翼翼地抱了起来，原本想直接抱怀里，却发现猫儿太小，本没法那样抱，只好托在掌心里，一一轻轻地顺着猫背。

天边红得发亮，已经能看到一圆圆的轮廓了。

等到一人一猫都走远了，系统才从墙外面穿来，它飘到白云边，问:“你怎么杵在这不动？”

黎明时分。

可它却仿佛不知似的，依然看着冉冉升起的朝阳。

“在很久之前，本系统一直非常自豪于自己的能力，这世间恐怕没有任何一个天工匣能及得上我万分之一，也绝没有什么法宝能像我一样千年如一日守着落墨，帮落墨打跑坏人。可是……”系统低，看着摊开的双手，“落墨恐怕也不会想到，他的千变，有朝一日会带着他现在遥远的异界，依然扮成坏人，却不是帮他打跑坏，而是反过来和别人一起欺负他了。”

白云用灵识回答，自己没有主人命令不敢自主行动。

***

“我说的对嘛？”小落墨舒服地趴在男人掌心里，却还执着地要答案。

“倘若我没到呢？”云寂逗它。

白云想了想，跟着系统走了。

系统从窗外飘了来，停在床边看着闭目沉睡的云寂和他脖上团着的“黑围脖”，又凑近看了看，接着猛然对上了云寂拍过来的梵印，连忙往后大了一步，匆匆忙忙地从窗又去了。

它一向如此，或许是猫本来就好奇心重，一旦想知什么就必须刨问底。

“本系统是千变啊。”系统抹了把脸，又嬉笑脸:“不先骗过自己，怎么骗过敌人？这

“你没有不到的选择。因为你喜我。”小落墨很有底气，“你自己心里说的，我能要求任何事。要是我不任，你反而会生气，所以我就勉为其难当只坏猫。”

白云罕见地开:“为什么……要那么？”

它来到后山悬崖边，看着边沉默的云朵，又看向渐渐亮起来的天边，乐颠颠:“以前还在青云峰的时候，本系统也每天起来看日，那时候落墨就是个小团，手短脚短，穿一套小黑袍，看着特别脆弱像个女娃娃，他特别喜日日落，每天都想早起，然后每天都睡过，从来没看到过日。”

系统同地拍了拍它，“可怜见的，你主人忙着哄猫呢，没空搭理你，还是跟我走吧？你回去了就能看到他们，别杵这吓人。”

系统摸了摸脸，自言自语:“以前本系统有个好威风的名字，叫千变，有无数种形态，这世间万，除了人，没有我模拟不来的东西。不仅如此，我连人的格、生活习惯……反正一切人的特征，除了，我都能模仿。落墨每次偷跑去玩，我就扮坏人帮他暴打那些想欺负他的人，从来没有失手过。后来我去不同的世界学习，甚至到了现代社会，我的临时合作伙伴……嗯一个小姑娘，说我如果不是变不成人，我一定是个天才影帝。”

白云的灵识无奈地看了一念念叨叨的系统，却惊讶地发现语气得瑟的光团此刻分明泪满面的模样。

云寂托着猫往院外面走，只哑声回了一句:“猫儿所言，将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