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敲,就直接把他的房门打开一条feng,抱着枕tou站在房门kou看他,“哥?我jin来了?”
凌易把书放在一边,无奈地看他。
凌旭说:“天天睡着了,他不会知dao我偷偷溜了。”说着,他已经jin来凌易的房间,还伸手把门给关上了。
凌易靠在床tou,对他说dao:“你见过二、三十岁的兄弟一起睡觉的?”
凌旭想了想,有些得意地说dao:“你ma上就能见到了。”
凌易似乎是拿他没有办法了,掀开被zi起shen,走到衣柜旁边给他另外拿了床薄被chu来丢在床上,然后把自己的枕tou挪了挪。
凌旭知dao自己得到同意了,开心地爬上了凌易的床。
“好些了吗?”凌旭问凌易dao。
凌易伸手把yan镜摘了,说dao:“已经好多了。”
凌旭轻声问dao:“还痛吗?要不我给你rourou?”
凌易说dao:“不用了,你今天怎么一回事?”
凌旭抬起手臂伸了个懒腰,随后神qing有些黯淡,说:“不知dao,看你shenti不好觉得心里不舒服。”
凌易突然问dao:“你是不是觉得我年龄大了看着ting可怜的?”
凌旭愣了一xia,“没有啊,怎么这么想?”
凌易摇摇tou,伸手关了台灯往xia躺去,说dao:“睡吧。”
凌旭也睡了xia去,可是心里还在想着凌易那句话,他不明白凌易为什么会突然说chu那么一句话来,“哥?”他小声喊凌易。
凌易本来翻了个shen背对着他,这时在黑暗中又只能转回shen来面对着他,问dao:“怎么?”
凌旭说:“你为什么会那么认为呢?”
凌易的表qing掩藏在黑暗中看不见,语气倒是漫不经心,说:“我就随kou一说。”
凌旭说dao:“你别那么说啊,你说了我心里一xiazi就不好受了。”
凌易沉默一xia,说dao:“对不起。”
凌旭把手从被zi里伸chu来,朝凌易的方向摸索。
凌易gan觉到他的碰chu2,只好伸手过去握住他的手,说dao:“zuo什么?”
凌旭握紧了他的手掌,说:“哥,我最近总是在想,我失去了十年的记忆,就发生了那么大的变故,再也见不到爸爸了,那么如果我再突然失去一段时间的记忆,那时候会不会连你也不在我shen边了?”
凌易gan受着他手的力dao,轻声说dao:“放心,十年之后我应该还活着。”
“不是这个意思,”凌旭连忙说dao,“我是想如果那时候你结婚了,或者我们两个没有住在一起了,到时候距离会越来越远,恐怕永远都回不来以前那么亲密,你说怎么办?”
凌易回答他dao:“那我不结婚。”
凌旭说:“怎么能这样,我又不是叫你不结婚的意思,再说我以后也会结婚啊,虽然不知dao天天的妈妈到底还会不会回来,可是我想以后总是得跟女人结婚,让天天有妈妈的吧?”
凌易突然松开了他的手。
听到凌易没有反应,凌旭又喊了一声“哥?”
凌易沉声问dao:“那你觉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