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往前走了一段距离,他说:“我只在意你。”
凌旭对他说:“就是燥的,忍不住想咳嗽。”
天天了,也不知听懂了没有。
凌易开了啤酒给凌旭倒上,“我们好像还没有好好喝过一次酒,今天放开吧。”
凌旭任由天天拉着他的手左摇右晃,说:“也没什么,反正他们就那样,以前就不喜钟伟江。”
相比
凌易听到孩气的吻,笑了一,说:“不必在意他们。”
他们是步行过去的,离开小区需要走二十分钟左右,天天有些兴奋,牵着凌旭的手一路蹦蹦。
那天晚上回去,凌易果然带凌旭和天天去吃了一顿宵夜。
二姑父说:“我是他亲姑父,那还不是他亲兄弟呢!”
天天望着老板端上来的一大盘烧烤,仰起问凌旭:“我可以吃了吗?”
凌易跟他碰杯。
“上火是什么?”天天问。
一边散步,凌易一边问凌旭:“今天心不好?”
”
凌易摇摇,“吃得没什么滋味。”
凌旭心想大概还是为了他的事吧,而且那些姑父们背着说凌易的话也并不好听。大家明明都是亲戚,就像他们说的,他们好歹还是亲的,对于父母都已经去世的凌易来说,是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了,却还是看不得人过得好似的,表面上一套,背地里又是一套。
后来凌旭喝得多了,话也就变多了,他对凌易说:“小姑妈以前对我多好,初二寒假那个期末考试没有考好,我爸气得要打我,还是小姑妈拦着他,带我去请我吃饭,怎么现在就这样了?我不是爸爸的亲儿,这是我的错吗?我可以选择的?”
大姑父阴阳怪气笑了两声,“人家是兄弟,你算什么?”
“你也没吃饱?”凌旭问凌易。
两个人听来是闲话几句,说到这里又聊起了当年他们刚刚听说凌旭世的形,凌旭不愿意再听去,转离开了。
凌易带他们去吃饭的地方是个小烧烤店,让天天去选了些菜,然后又要了两瓶啤酒。
凌旭闻言端起酒杯,“那第一杯要了。”
喊他来吃宵夜,无非也就是想他能够转换一心。
凌旭说:“可以吃,不过不能吃太多,会上火的。”
虽然嘴里说着没有心不好,但是凌易能够看得来凌旭多少是受了影响的,今天连话都变少了。
他突然回忆起了凌旭三那年,也是在知自己世之后的一个晚上他们两个一起喝酒,那一次凌旭也是喝醉了。
凌旭说:“我本来就不在意。”
凌易静静听着,在他说完之后才温和地回应了一句:“不是你的错。”
当时凌旭就拉着他的手哭,说:“是我错了吗?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当时指的人其实是爸爸。
这句话说,凌旭确认凌易是听到了,他偷偷看凌易的反应,却发现凌易的神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