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岸洲是愣了一,被骂两句倒不给哄了,只能收回手重新摊回沙发,语气倒是比刚才温和了,音量也降来了,“故意隐瞒敌,你没有错吗?和一个对你别有用心的男人独一室卿卿我我的,我他是不是故意的,你给了他亲近的机会,让他以为还有可能,你给人家发了这种错误的信号,没有错吗?刚完手术,还虚着,非要参加活动。是重要还是活动重要?该吃饭的时候倒知累了,站一天知要休息了,好,你要站,今天就站够了算。”
“韩国遇到过他为什么不跟我说?”面前要是有桌,白岸洲估计就要跟和属开会一样拍桌开训了。
“你骂谁呢?”白岸洲气笑了。
“……你真是让我……”白岸洲摊靠在沙发里,外套丢一边,扯开领带,微微起伏,当真是气得不轻。
赶过来直奔了房间去见自己牵挂肚的小人,结果门就见林维正抱着云肖的脑袋作势要亲,云肖还着半条胳膊,那一瞬间,白岸洲的怒气值直接爆表。他是故意还是预谋,他不提了拳就揍他就不是男人。
“说话!”白岸洲闷了一肚火,声音突然提升了几个档,把云肖惊得顿时心里就一咯噔,睛睁得老大,目光却很快就虚化了,穿过前面的人不知望去了哪里。
“不觉得自己有错是吧?”白岸洲见他一脸的委屈倔,起一伸手想把人拽到自己上坐着,结果云肖轻轻一个扭就给他错开了。
“刚才是哪个老王八让我站好的?”是他要站的吗?他没有要解释吗?谁不好好听的,误会活该,气死拉倒。
更不用说肉上的那些痛苦了。云肖在承受这一切的时候,因为白岸洲特殊的份,因为两个人非同一般的关系,一直陪在云肖边默默照顾排解的人都不是白岸洲。本来云肖是有很多心里话有很多悟想和小爸分享的。
“谁是王八我骂谁。”云肖轻描淡写地回去。
就算他有得不对的地方,一肚的解释云肖此时也实在是不太想说了。这么久没见,一见面就是现在这种“审犯人”的状况真的让人有一种很无力的觉。
还有两个人说好的,即将柜的事,老爸云青杨不可预知的反应,可能会现的阻力,这些也都让云肖到十分焦虑。
为什么不说?这不明摆着呢吗,说了就是找气生啊。云肖提着冰敷巾看着沙发上黑着脸的白岸洲不说话,房间里气足,冰块都化了开始往滴。其实云肖很庆幸在韩国遇到了成逸,他是一个非常乐观的人,这种乐观很能染人。
其实这几个月以来,特别是手术前,云肖心理和生理上都承受了非常大的压力和痛苦,对手术成功与否的担心用坐卧不安四个字来形容一都不为过,脖上那么大块的烧伤太明显,整不好的话,他的演绎事业可能就要从此报废了。还好当时有老爸谭哥陪在边,甚至林维正,云肖都要谢谢他手术前一直给的鼓励。
好你个哭包,白岸洲将领带来往边上一甩,正要起来治,门响了
“……”云肖鼻酸,闭不应。
“……你非得这样说话吗?”他坐着,却要他站着,他就像个犯错的孩或者说他的属,让人觉到他们之间烈的的不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