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可不能再惯着他,今天是他的大喜日,亲朋好友过来给他庆贺,结果他就这么撂挑走了,一责任担当都没有。”余李芬芳说。“这对人家姑娘也不公平。”
梁若谷后远去,余喜对余中丞说,“爸,该好好想想用个什么名解释过去?”
☆、逃婚(二)
陶丽音大惊失,匆忙就跑过去,余喜非常淡定的对余中丞说,“现在好了,现成的理由,不用费心思想了。”
“少拿这些理由唬我,他们说小庆不见了,是不是?”李老太太今年65,瘦弱却气神十足,穿着旧式旗袍并褂,发一丝不苟的梳成发髻,一看就是个严厉的小老太。
那人慌慌张张走远了。余喜偏对梁若谷说,“去安排他们,席面尽快安排着上,待我和爸去说了缘由,宾客就要开席。”
外呼风唤雨的余董事长,见着该老太也只能俯首称乖,“妈,小庆许是有急事,也忘了和我们打声招呼就走了,实在不该,等他回来,我让他到你面前来认个错。”
余喜面沉静,既然瞒不住,那就算了。余喜对那小员工说,“慌什么,去跟你们事的说,都原地待命,不要到乱跑,事后会有人来和他接洽。”
气氛不算好不算坏,偏还有不长的撞上来,大概是婚庆公司的杂役员工,慌慌张张的冲上来对余喜说,“新郎官不见了,倒是找不找得着?”
“什么?”余中丞和陶丽音皆大惊失。
“若不是你两夫妻从小到大的疏忽他,哪还用得着我这个老婆来他的闲事。到现在你也只想着小庆让你脸面蒙羞,也不想是不是小庆有什么委屈,得他这个老实孩不得不离家走,不告而别。”李老太也不给自己闺女留一丝面,甩来她的手就说,“天底哪有你这样当人母亲的,平素里对小庆不闻不问,需要小庆的时候才想起来有这么个人,你说服不了老大结婚,你就把主意打到小庆上,这么匆匆忙忙的给小庆定了婚事,你有想过小庆心里怎么想的吗?”
婚礼还没开始,新娘就送了医院,这让前来观礼的人面面相觑,余喜站上礼台淡定的和众位说明缘由并歉,安排了席面让众位用了餐再回去。余中丞只想着自己不用上去丢这个人,却不想早有人等着他跟他算账。
“什么急事小庆会不告而别。小庆是什么样的孩我一清二楚,这门婚事是不是你们没问小庆的意思,自己就给他定了。”李老太声俱厉的问。
“那我问了他的意思,他没说不行我才行的。”余李芬芳委屈的说,“妈你怎么这么说我,小庆也是我上掉来的一块肉,你倒是像说的我是后
“阿姨,阿姨。”一个穿着伴娘白裙的姑娘在另一栋小白楼二楼的窗边喊叫,是新娘的同学,“阿姨,ange晕倒了。”
“说的倒轻巧,我就在这等着,看余先生给我个什么解释,我可怜的女儿。”陶丽音说着说着竟是要哭了。
余喜说,“不是有什么误会,婚礼就要开始了,余庆现在却不在这,若有什么误会也得把这一关过了再说。”
“亲家母,先别急。”余中丞初听消息便觉得一个两个大,转而对余喜说,“你可都找遍了,小庆向来稳重,怎么会不告而别,可别有什么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