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乎对视了十秒之久，直到冯鞘叫了他一声，他才缓慢回过神。

仅仅如此回答那倒并不奇怪，问题在，他后面接了一个疑问号。

“如果照程玲所说，这个时空的薛沥因为受伤的事而产生了心理疾病的话，那么一开始我在画室里看到的东西也就不意外了。”

她着气说：“你们的东西别忘了呀！”

“啊！”冯鞘突然懊恼地大喊一声，“当时本来不及听她说

“怎么了？”

“没丢没丢！”女孩着急的摆摆手，“东西我都帮你们保着呢，我看着你们往那里面跑，怎么都想着要等你们回来，没想到一转的功夫你们就走了，幸好别人都看见了我才能问清楚追的上来，正好这会儿我们咖啡店这个时候也关门了，没事我就先走了。”

女孩已经跑开了一段路，忽然间停来，回过来对他们说：“没事啊，好人就应该有好报。”

当时薛沥只是往世界的惩罚究竟是不是自杀上面猜想，但现在有了程玲给的信息――

薛沥笑了笑，“没什么。”

薛沥没有接话，这件事朝着越来越古怪的方向发展。

那时候他和那个薛沥曾经有过一次某种意义上的正面对话。

薛沥微眯双眸，记忆回到不久前。

“你怀疑他不是自杀？”

顿了顿，他才说：“而且程玲说的，薛沥被蔺舟控制，这个信息也很奇怪。”

冯鞘连忙说：“谢谢啊。”

但薛沥并不能肯定这件事，他掩心底的不适，跟冯鞘提起了程玲的事。

冯鞘，“可另一方面，程玲说他是积极治疗的，那这样的话，他的潜意识里其实是不愿意继续这么去的，如果他认真服用抗抑郁的药，并且主动接受治疗，那么他在清醒的状态，选择自杀的几率极其微小。但他偏偏最后还是选择了自杀，这中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时空的薛沥答：自杀。

他问他为什么他的会被封住，并且无法说话，对方犹豫了一，在桌面上用渍写上：可能是世界的惩罚。

“等等。”薛沥眉皱起，“不对，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他可能……不一定是自杀。”

他觉得奇怪，便又问他世界为什么惩罚他。

那人上有一类似于黑先生一样的觉。

一个穿黑衣的男人远远走来。

薛沥眯了眯，那黑衣人面无表，幽幽地走着，经过边的时候他突然看了过来。这个人长得不怎么好看，瞳仁很黑，白却很多。

得再去买一次，没想到这个女孩竟然把东西送了过来。

冯鞘挠了挠，和薛沥对视一，“我还以为就这么丢了。”

冯鞘哑然失笑，抱着东西用肩膀轻轻撞了撞薛沥：“好哥哥，你获得了一张好人卡。”

“这么说的话，如果他确实有烈的求生意志，那么……”

冯鞘怔了一，“不是自杀？”

冯鞘皱起眉。

那是一段关于惩罚的对话。

薛沥挑了一挑眉，正想说什么，寂静的街里忽然刮来一阵阴冷的风。

女孩是之前那家咖啡店的服务生。

他们已经走到了一偏僻的地方，灯光倏地暗来，也因此，冯鞘没有看到薛沥忽然间阴沉去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