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得到”或者说“能左右”这种权力――为了攫取剩余价值的便捷和合法。”

“嗯。”

“所以需要控制和影响舆论，以便影响政策。”

“是的。”男人笑了一声，“华尔街玩这一套几百年，手段纯熟。这边才刚刚开始――考验的时候到了。”

“问题来了，”喻恒笑，“那现在如何判断，话语权还掌握在谁手里？能发声的人，都是为谁说话？所以现在看起来――”

喻阳摇了摇，笑了起来，“这个简单，屁决定脑袋，坐哪个位置，谁最终获益，就是为谁发声。为什么总有人宣扬西方价值观？因为他们善良想实现人间天堂？还是鼓价值观和卖国更能符合他们的利益？”

“为资本服务的人，必然想资本控局。”

“也是给我们一个自问的机会：我们最终代表着谁的利益？毕竟任何政策，都无法兼顾到所有阶层。有阶层获益，有阶层损伤。”

“为什么牧羊犬一直吠吠，攻讦权力？因为我们的，不是他们想要的。他们需要我们全心全意为资本服务。”

“现在真正的问题就在这里，”他又端起了茶，抿了一，“真正的底层，是完全无法发声的，他们完全没有话语权。”

“一分人先富起来了，掌握了话语权，试图巩固既得利益，可是我们必须照顾剩的一分没有话语权的人――”

“所以这注定是艰难和孤独的一条路，”喻恒笑，“兼顾真正的底层利益。”

喻阳笑了一声，摇了摇，“哪里孤独？我们不是一个人。不然那位怎么会上位――这目前还是多数人意见。”

“也是太祖的建国神。”

“我们必须利用资本改善民生，却不能被资本左右路线，这是考验。”

“照我说，”喻恒又想了想，也笑了起来，“理他们甚？了也无人喝彩，说不定这群人还会被资本的舆论绑架，反咬一。”

“不如我们一起倒卖倒卖资产――”喻恒压低了声音，中间有两个字很模糊，但是连月似乎也听见了，她扭回了，看了坐在靠门位置的两兄弟一，“变公为私，提效率，增加福报――”

喻阳脸平静，似笑非笑。

“也不要什么利划拨中央财政和社保基金了，直接划拨我们袋不是更好？资本效率而言，把资金投向贫困地区，本来就是反效率的――老四愿意，那是另有原因。到时候我们把彼岸的那套话术照搬过来，告诉它们无法过的好是自己不够努力――”

“或者自己生不好――”

而不是它们天然缺乏生产资料。

“到时候我们也拿一钱来慈善，雇佣一堆人捧，保激涕零。”

唱歌的声音停止了。

“你去和伯父和爹地说，”

察觉了女人投过来的目光，喻阳笑了一声，抬望去――她却又躲开了他的目光。男人心里微微叹气，又摇，只是笑，“我不着你。倒是你在国，普世价值观学的极好。”

“那肯定是。唉。”

喻恒又叹了一气，靠在沙发上，“老二老三每年大量慈善，除了避税，还不是为了塑造“资本善良且富有心”的形象？底层指望资本的心和幻想来的德观过活，还要激涕零，也是没准了。”

“连月，你过来，”

他膛起伏，伸手向连月招手，微微抬音量喊她，“我说个八卦给听。”

“什么八卦？”连月拿着话筒，又扭看喻恒，了那绝的侧颜。

另外一个男人的目光也落在她上，她觉到了。

可是又故意忽略了。

“你那个好朋友林太太的先生的，”喻恒笑，“你来听听，说不定你们回还有天聊。”

“什么八卦？”

八卦是女天，连月也不能免俗，她调低了音乐音量，走了过去。

男人的目光一直在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