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声：“别把事推到我上。我就不信你没别的法。”

康胜男答：“包括那一夜。”

她甩开他，恨声

泪，蒋至诚问：“我说我可以帮你，你需要么？”

取所需，谈不上低贱。”说完，见她面稍霁，放缓语气继续说：“我知你想要的是什么。以前我不懂，最近几年我慢慢懂了。你想要凭自己独立于世，对么？”

他凝视她，她不看他。

他坦然承认：“我是有别的法。但是这个法最好。我的儿惦记着我的女人，我固然生气，但我更不能容忍的是，我的女人惦记着我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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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不是因为他，是因为你。我从不知，你竟一早就把我们的事完完整整地告诉了他。你分明主动承诺过给我以后的生活留一线生机的！”

他愣了愣，轻蔑笑：“我这个儿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魅力了？”

蒋至诚问：“包括那一夜？”

他冷笑：“你没有？那你现在这副样要怎么解释呢？蒋至诚对我说，他找到了可以跟他生死与共的女人。我的儿我清楚，‘生死与共’可不是他一个人能臆想来的。我已经当了你的板了，你能不能掘一条退路那是你的事，但我不可能任你在我底谋划算计的，何况这谋划算计的对象还是我儿。”

她怆然落泪：“蒋镛，我跟了你快十年，我费尽心机所的一切，无非是想让你觉得我跟其他女人不同。我想让你待我跟其他女人不同，我这个想法本来就跟其他女人一样。我一直以为我是不同的，时至今日我才明白，原来，你心里并没有对我有丝毫不同的看待。把我踩到泥里的滋味真能让你这么快意么？你想要我像其他女人一样你，现在你看，我其实就是像你想要的那样着你啊！你得到了，你可以放手了。”

蒋至诚拦在她前，恨铁不成钢：“这样你还要继续跟着他？”继而又恍悟一般失声：“你竟然是他的！”

康胜男皱眉：“这是我的事。我只求你一件事，看在我们曾经过命交的份上，无论以后发生了什么事，请给我留一面和尊严。”

这次她没躲。

“但你却分明一直受制于人。不但受制于人，甚至被人以‘独立’之名绑架，退维谷。”他一针见血地指。

康胜男推开房门，果不其然地看见了蒋镛。

“是。”她。看向他的目光多了几分讶然、共鸣和友好。

她低吼：“我没有！我说过多少次！我没有！”

说完，起走。

说完，不蒋至诚何反应，侧快步离开。

康胜男摇摇：“不需要了。谢谢你。我要回去了。”

她不假思索地答：“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半晌，他扳正她，冷冷问：“谁说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了？谁说我想放手了？”

他理所当然：“‘从不知’那是因为你心存侥幸不去想。何况，就算事大白于人前，我相信你也能活得好好的。你能活得好好的，可我儿却因为你要死要活的，哪有这样的理？”

她不语。泪却滴了来。

蒋至诚又伸了手。他递上纸巾，却没递到她手中。他轻轻替她拭去泪。

他好整以暇地问：“你有什么想解释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