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川看了我一,犹豫了一,然后毫不客气的挑了最华丽的那个……
荆川随意得:“我怕它灭了。”
我洗了澡回来就看见他还在捣鼓到底挂哪,连上的绣球花都还没拿来。
师父仍是着烟杆儿坐在酒肆门的横栏上,看见我从车上来眯了眯:“怎么,酒喝完了?”
荆川躺在我边一一顺着我的发,半天突然说了一句:“这真扎手。”
我笑了笑:“可不是么,几天不喝我肚里的虫都闹了。”
我失笑,突然把钻他怀里,嘴里叫着:“扎死你扎死你扎死你哈哈。”
再行几步路正好路过卖彩灯的摊位,我拉住了他:“你挑个?”
陪师父垒了半天长城,荆川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拼命给师父炮,输到最后我痛苦的咬牙泪满面,在桌底狠狠踩他的脚:“你绝对是故意的!”
来老是被吓到,很是不习惯。
晚上两人一起去逛夜市,我买了糖葫芦和瓜,荆川倒也不嫌丢人的为我拿着。
荆川抱着我的脑袋翻了个,换成了我压在他上,脑袋贴着他,心如雷一般鸣在我的耳畔。
我很严肃的答:“恩……他比较害羞。”
师父附在我耳边很认真的问:“他在吗?”
荆川:“……”
荆川淡淡的挑了挑眉:“哄老丈人开心是应该的。”
师父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
桥边有不少未阁的少女放灯船,我和荆川走累了就在岸边坐,边看边嗑瓜。
我甩了甩手,拿了最多的那个,付了钱:“没办法,小时候只要缺东西了都是我去买,都习惯买八人份的。”
师父将烟杆儿在横栏上敲了敲,看向我后帘盖得严实的车:“既然一起来了就别闷在车里了,一块儿陪我这个老搓麻将吧。”
他皱着眉,回看了一,并没有取来。
陆陆续续有老人孩来挂彩灯,荆川难得多看了两。
荆川看着我,皱
我嘿嘿笑着,握紧了他的手。
“我上次就想说,你这人买起东西来倒是厉害。”荆川看着正在挑了套娃娃的我,突然说。
“你放桌上好了啊。”我喝了茶,吃掉最后几块甜。
我被心噎了噎,失笑:“总会灭的啊,理它作甚。”
荆川提着巨大的凤凰型彩灯走在我边,路上不少人忍不住盯着他瞧,他还能一脸淡然的吃我递过去的零嘴。
我尴尬的挠了挠发,回就看见一只手将车帘掀了起来。
我:“……”
回去的时候阿白已经睡了,荆川将灯挂在床边,想了想,又挂到屋檐去。
我:“……”
荆川一脸你果然是保姆的神,很同的递给我一糖葫芦:“真是辛苦你了。”
凤凰城仍是山清秀的凤凰城,可惜凤凰花还没开,少了些绚烂。
堤岸开着大团大团的绣球花,我觉得好看,于是摘了一朵荆川的发鬓里。
我一脸复杂的看着他,实在不知是觉得丢脸还是骄傲,反正很想掩面。
荆川披散着一金发,懒懒洋洋的钻了来,似乎有些不习惯刺目的阳光,抬手闲闲的半遮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