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想起当时的尴尬，忍不住清清嗓，“那你当时怎么想的啊？靠，我当时吓死了好吗？”

“我当时觉得你被他玩了，觉得他在用你来刺激我。”翟项英瞟我一，“因为前一天你也回来的很晚吧，还一看就是刚过的样。”

只是他接来可能说的话实在让我忐忑，他杀伤力太，搞不好就能把我一击毙命。

飞鸣往这边走，因为没太大风，烟气其实没怎么散到窗外，他走近几步就开始咳嗽。

也不知他从哪里开始听的。

我和他对着沉默了半支烟。

“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我不想后悔。”翟项英忽然把视线从外面收回来，看着我的睛，“我之前曾经试着想和你谈谈，但是说不。不过今天应该可以，你想听吗？”

但我又不想说我不听，无法否认我对翟项英始终心怀期冀，他最近的行为更是让我难免沾沾自喜。

翟项英挑着眉问我：“你确定？”

翟项英听到这话也不怎么兴，板着脸看我，我面无表看回去。

“当时已经打算好不会再理他，我一直对自己的自制力很有信心。”翟项英自嘲，“不过现在看来好像也不怎么样。我看到你们两个在我家楼接吻的时候确实控制不了自己，得心里背背法条才能冷静。”

“怎么也算我玩他，不算他玩我吧？”

我抢先一步说：“你先回答我的。”

我被他瞪了居然还觉心安一些，缩缩脖让他继续。

“如果我没来你会和飞鸣复合吗？”

翟项英却说不去了，他一烟尽，又起一。

翟项英蹙起眉瞪我一。

这可能就是该死的默契。

这开场白让我心里一沉。

说的应该是我和飞鸣第二次约的事。

“其实我们不应该走到这一步。”

“这锅我不背。”飞鸣的声音来，我回一看，他靠着卧室门框站着。

所以最后我猛了一烟，长长地吐白雾来，故作镇定地对他说：“你说吧。”

之后同时开。

“是我控制不好自己，应该向你歉。”翟项英小时候每次我们吵架之后，说抱歉从来不敢和我对视，只会有些别扭的看着别，但今天倒是好好面对我，“对不起，姜余。”

“你不背谁背？”翟项英把手里的烟掐掉，我也跟着他把烟嘴烟灰缸里。

“……你等一，”我忍不住喊停，“你不会一句要夸我是个好人了吧？”

我紧张地心脏都要来了。

“哇，有没有人

“啧，”我暗暗到被轻视的不，“这话我原番不动还给你，你确定你不是被他玩？”

“就是啊，你不背谁背？”我附和。

翟项英的话比较多模式一般都要很多杯酒去之后才能开启，属于难得一见的奇景。人在遇到事的时候都会产生倾诉，看来翟项英平常看着不像凡人，这一上倒不能脱俗。

“都是飞鸣的错。”我赶紧甩锅。

最后我和他一起笑来。

翟项英看我的表让我颇有种秋后算账的觉，但转念一想我也没错什么，理直气壮不少。

“，怎么那么丢人呢。”翟项英难得骂句脏话。

说完我们两个又同时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