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喜剧吗，还不许人笑了

“女你这么，怎么称呼啊？”白舫傻笑着问。

“……笑、笑啊，继续看啊！”

“讹钱呐？”女孩顿时站起来，扭指着男孩被草草包扎的脚趾骨冲白舫说，“会不会看啊你，他长在脚板上？”

网剧没名气，即使拿了个首页的广告位，十几个小时来也只有一万多的播放量，和网站的量相差很大。陆晃看楼小衡了播放，然后收回手略带紧张地转朝自己笑：“其实我第一集场的时间只有两分钟。”

陆晃用自己的份证开了一台机，还从老板那儿借了副侣耳机。

楼小衡转看向电脑屏幕，贴片广告上的豪车人在他睛里掠过，光线将他本来就颇俊朗的侧脸照得尤其清晰：“虽然只有两分钟，但我应该还演得不错。”

“我还没看。”楼小衡抓住陆晃的手，发现他没什么反的反应顿时更加兴奋，“一起去看，走走走！”

女孩白他一：“你大爷。”

陆晃看看显示着“10:43”数字的时长，默默：“嗯。”

也没有。

陆晃开始笑，越笑越厉害。他笑得无声，但全都在抖，连着椅也在抖。楼小衡就坐在他边，两人的椅紧贴着，陆晃笑得太抖，连他的椅也跟着震起来。

楼小衡简直快恼羞成怒了。

楼小衡重重在柜台上拍了一记，满脸兴奋的表。他今天来还真的是有正事的。

陆晃终于从他那每天永远超不过30块钱的营业额记录本上抬起：“怎么样？”

“如果你是来蹭饭的……”陆晃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那我要提醒你，现在已经十了，我这里不提供夜宵。”

白舫还是在傻笑，手指着帘扭来扭去，一副怀少女的痴态，看得女孩冷汗涔涔。

离这里最近的网吧步行大约十分钟。两人一路飞快走过去，陆晃跟在楼小衡后，看他步履不停，既开心又想在自己面前多维持些冷静的模样就觉得好笑。这种迫不及待地想看到自己所演的戏的心，他是很清楚的。大多数人在看过屏幕上的自己之后都会被羞耻和挫败打击，再不主动去看――楼小衡会不会是这些人其中的一位，他倒是非常好奇。

女孩正和坐在急诊室里等候诊疗的男孩争论是自行车先压碎了脚趾骨还是脚趾骨太把自行车的轮轴给踢弯了的时候，帘被拉开。白衬衣灰休闲的白舫一边拉着帘，一边冲坐在轮椅上的男孩说：“没事吧，听说你断了？”

陆晃默默。

买版权的视频网站名气很大，纵然如此，薛定谔也只能在首页抢到个横版广告栏的位置而已，首页大图连边都没沾上。开视频简介页面之后，陆晃发现po来的海报上只有男主女主，楼小衡这个男二号只有一个小到看不见的名字。他正要讥讽他几句，楼小衡已经指着页面上的文字简介开心地低声说：“老板快看，这我名字。”

“薛定谔今天在网上播了第一集！”

陆晃应承了。临门时他再三确认上网的费用是楼小衡来，于是安然关门离开。

醉人的音乐哗地响起，白舫呆呆看着横眉怒目的女孩，半张的嘴巴一直没合上，走到男主边了手里还扯着浅蓝的帘没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