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小衡今天接二连三地受到惊吓，已经淡然了：“你怎么知？”

“……你好懂。”

“你醒啦。”丘阳把杯、盆之类的用品都给楼小衡摆放好，转又看到楼小衡唉声叹气地还在刷微博。

谭辽刚刚化无常的形象，此刻在楼小衡心里白了一。

楼小衡一脸“艾玛我懂啊我刚刚才懂的”。

“猜的。”丘阳看了看他的滴，“肯定是剧组说你耽误度想换人，谭辽不肯换所以跟制片争执起来了吧？你说你想拍，结果被骂了。”

“连我爸他都敢撞，我就是觉得他这个人这一特别棒。很持原则，而且……怎么说呢，特别护短。只要你是他的艺人，他宁可自己吃亏也绝对不会让你受伤的。”

丘阳：“嗯。是宋回帮他找回来的。”

丘阳笑了：“以前跟着谭辽时，一年少说都会因为这个被骂十次。”

楼小衡眉挑挑，心领神会地笑了。

谭辽没继续说。他拿起自己的随包转要走。“我去给你买吃的。日用品这些，一会儿丘阳会给你拿过来。他也吓坏了，一路跟着救护车过来的。先好好养病，其他的事……”

他不可能劝阻楼小衡。在以往因为类似事件和谭辽起争执的时候，十次有九次都是他的持占了上风。谭辽一边忧心一边责骂，但还是全程照看着他。

丘阳略带惊讶。楼小衡说的话太认真了，他有吃惊。

“其实……”丘阳压低了声音，“我和你心里知就好了。其实谭哥心很的，你再持一，被骂多两次，他就会答应了。”

“你知我哥的事吧。冯哥应该跟你说了。我哥事的那天谭辽没在，但知这个事之后他在路上差撞车。”丘阳说起这些事已经很平静，“我觉得自从那一天之后，谭辽就有胆小了。什么都很谨慎，也好也不好吧。”

楼小衡指指自己打着厚厚石膏的左手：“他的手伤了，我的手也伤了。以这种状态开始那一段，正好合适。”

“谭哥。”楼小衡勉起了，“不要让他们换掉我。我可以继续拍。”

谭辽顿住形，慢慢转：“你、可、以？”

两人一直聊到谭辽黑着张脸拎着吃回来。丘阳临走的时候说了几次谢谢。但楼小衡觉得，经过这件事之后他和丘阳关系微妙的变化，比这几句谢谢

楼小衡把手机放在床柜上。

的事。只是在拍戏的时候突发因素很多很多，以往也有动发狂伤人的……总之，在任何事之前都要想到自己能不能保全。我不想又……看到一些……”

“但我应该是可以拍的。刚刚听到医生说一周不能动，那一周之后应该就可以了。公孙渺和宋回城那天不是被一群氓打了，钱被抢走了么。”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没再说话。丘阳霎时间明白了楼小衡的想法。这是好胜心，是拼劲，也是一个演员必须抱持的。

丘阳拉个凳坐在他床边：“哎，被谭辽骂了？”

“他连你都骂？”

“谭辽平时清清淡淡的样，要是手里的艺人不听话，他会变得很凶。”

丘阳拎了一个大袋走病房，看到的是楼小衡蔫蔫地躺在床上，一边单手刷微博一边唉声叹气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