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撩都不用?
他们刚重逢不久,陆庭洲认为需要给苏长汀一个缓冲期,就像任何实验,缓冲是否适宜,决定着细胞能不能接受接来一波又一波的烈刺激,而不失去活力。
陆庭洲放心来,“别人我不知,是你就有戏。”
同样受了挫折的苏长汀愤愤地坐到一边和宴舒谋划。
“……对。”
“哎,你这样我会犯错误的。”苏长汀趴到他背上去,状若苦恼地摇摇,心里早就乐开花。
他从衣柜里面翻一件买一送一的T恤,哇,这件衣服够寒碜了吧。
丝毫不知自己正泡在“缓冲”里的苏长汀,纳闷地抬起,两年不见,陆庭洲这是转了?
正好是晚饭时间
宴舒扔了手机继续思考装可怜的可行。
“苏长汀也是一样的。”陆庭洲在心里类推。
怎么穿什么都不对!脆不穿好了,宴舒破罐破摔,药什么的,听起来就是前人的智慧结晶。
-苏长汀:非常时期,我们得使一些手段了。
陆庭洲循循善诱:“比例来说,是不是比那个陆姓演员的长得多?”
“所以你看,在生界,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不如磷脂长得可,别看访谈了,你陪我看一会儿文献。”陆庭洲谈谈地了结论。
“什么?生书上不是叫疏尾吗?”苏长汀疑惑,“是很长。”
苏长汀坏笑地叼住他的耳垂,“陆先生,你的生知识全用来吃醋了吗?”
斐途会以为他故意穿来讽刺他。
单个磷脂分长得像一个乒乓球面了两筷,真正意义上的“脖以全是”,还没有脖。
陆庭洲则是着金丝边儿镜专心致志看文献,听到苏长汀的问题,抬起来,看看电视,又看看他,警惕:“你该不是想告诉我你……?”
宴舒又比划一件限量款……看起来像显摆。
他需要苏长汀,不是为了解决前的生理需求,而是……一辈的。
是他不行了还是我魅力降了!
-苏长汀:比如个药什么的。
-宴舒:什么手段?
陆庭洲忍受着从耳朵蔓延到全心的度和意,反手掐了一把苏长汀因为弓着腰而格外翘的屁,心里想着再忍他几天。
陆庭洲见苏长汀的注意力终于不放在那什么影帝上,嘴角若有若无地勾了勾,他指着电脑上面的磷脂分示意图问他:“它的长不长?”
清屏幕上,风靡娱乐圈的影帝陆晤歌正在分享他的从业心得,颜值秒杀一众量,最被粉丝捧的一双长修长笔直,包裹在直的西装里,举手投足都是溢屏幕的荷尔蒙。
苏长汀把到他嘴里,“不是我,是宴舒。”
-宴舒:……盗号。
“自然不是。”陆庭洲,还有其他用途,他不会明着说来就是了。
等他恢复到缠人撒的状态,神完全契合之后,再追求肉的享受。
苏长汀:???
宴舒换了一件白连帽服,抱着他的一袋破烂去找斐途。
来伸手,饭来张。
我又不是去看的!
苏长汀端着果盘,无聊地缩在沙发上看一个节目采访。
不行。
陆庭洲推了推镜,不会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