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两年重新开荤的陆庭洲不是苏长汀能招架得住的。从第一天的“太好了陆庭洲终于休假了”,到第七天的“他怎么还在家里”,中间这段时间,可以说是一小人不断抗争被镇压继续抗争的血泪史。
陆庭洲用奇异地神看着他,主动帮他承接上文:“我被蚊咬了,你用给我消毒?”
陆庭洲在他后坐起来,不解地问:“今天怎么起这么早?老黄都没起呢。”
苏长汀捶床,回想了一遍昨晚求饶的画面,闭着睛把画面行输最重要的脑文件夹,谨记谨记。
“既然这样,那……”陆庭洲伸手拿过剂,“我们就除了睡觉之外的事。”
“过两天要中秋了,超市人比较大,还全天活动,我得去盯着。”苏长汀想了一个完借。
说好了苏长汀每天七遛狗,他能拖到八半,陆庭洲只能由着他去,对敌警惕一,对男友宽容一。
戒指呢?
他怎么就忘了陆庭洲一起来就没完没了的惨痛教训!
……
陆庭洲,似乎是信了。
求婚这件事,他来准备就好,差就让苏长汀风风火火赶在前了。
光光的,有凉。
苏长汀不知陆庭洲还在外面想着如何好好“满足”他,他自己单方面决定――神恋是多么可贵,让纯粹哲学引领生活。
忽然觉得少了什么,他抬起枕。
陆庭洲把戒指收好。
天光微微亮,苏长汀趁陆庭洲还没抓着他晨间运动之前,从床上一跃而起。
掀床单,被,就差把床拆了,苏长汀忍着酸痛,手脚并用跪在床上搜寻,怎么都找不到。
然后神一眯,瞬间犀利:“所以你半夜拆剂是为了给自己扩张?”
两年,是个男人都憋大发了。
被拆穿的名为尴尬的红晕。
苏长汀觉得好像又了陆庭洲的什么语言圈套,他百莫辩,刚才坐起的时候太急,睡被蹭掉一截,半个屁。
没收了。
他把衬衫的衣领提了提,遮住脖上的吻痕,对着镜
陆庭洲了张纸拭去手上的,“解释一,这是什么?”
“别……我还能解释……嗯……”
“不是……”为什么听起来自己很饥渴的样?
从今天开始,当一个岗敬业的好老板,改变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姿态,关心每一个员工,面朝顾客,笑脸相迎。
听起来很土很原始,苏长汀只能承认。戒指大小还不合适,不能让陆庭洲发现,否则惊喜大打折扣。
这小傻。
厨房里炖着猪蹄,糯卤香一阵阵飘。陆庭洲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指尖着两枚戒指。
苏长汀,如愿以偿地,被翻来覆去地吃了好几遍。陆庭洲像是要一次弥补两年的缺失,非常狠,到后面苏长汀哭着求饶也没用。
陆庭洲忍俊不禁,餍足又喜,就差把两枚素戒看花来。
苏长汀磕巴:“、。”
苏长汀顺着他的视线一看,屉还没推去,开封的剂明晃晃地展示它的存在。
陆庭洲眉舒展,没想到苏长汀这么着急,他会满足他的。
苏长汀很后悔,他觉得自己得再修养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