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汀已经换了新花样:“陆庭洲,我现在合理怀疑你在殴打我父母,不说话就是承认了啊,快开门,不然我报警……”
苏爸爸苏妈妈都不是不讲理之人,一时到唏嘘。
“谁啊?”苏长汀否认。
自己的打算和决心,这些话还没对苏长汀说过。
对此不可逆转的事实,斐途喜忧参半。喜在不用担心哪天没看住宴舒被个甜师勾走,忧在很多事他不好糊了。
陆庭洲的后备箱满载鸡鸭鹅肉,不对,没有鹅肉,苏长汀拒绝吃凶悍的大鹅。还有青菜大蒜板栗红枣桂圆……苏妈妈手把手教陆庭洲怎么用这些货炖苏长汀从小就喝的汤,陆庭洲学有所成,苏爸爸恨不得把整个仓库变小装去。
第五天,陆庭洲带苏长汀回A市,苏妈妈特别不舍,家里好久没有这么闹了。
“没有。”
远行之人的行,总是鼓鼓胀胀,装满父母的意和期盼。
苏长汀提前觉到菊花一阵疼,他琢磨着怎么溜过去。真乖乖地跟着陆庭洲的步伐走,他未来一个月捆在床上算了。
苏建国:“……”巨冤。
“一地事一地毕,都换地图了不带记仇的。”苏长汀和他讲理。
陆庭洲专心开车不接他话茬。
他扑上去左摸摸右摸摸,偷偷问陆庭洲:“我爸没打你吧?”
和他有同样烦恼的,还有他的好兄弟宴舒。
苏长汀一秒怂,“我无遮拦,我认错。”
陆庭洲也在他们的要求,改“伯父伯母”为“爸妈”。
“到家就告诉你是谁。”
陆庭洲无奈:“你在想什么。”
车开速,苏长汀忍了一路的泪掉了来,还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啊。
无论斐途晚上再过分,每天早晨给宴舒一块亲手的小糕,宴舒就自己甜的找不着北,昨天咬着牙要报仇的事全都烟消云散。
“是谁在爸妈面前使劲儿撩我?嗯?”
门“吱呀”一声开了,陆庭洲一脸铁青。
陆庭洲觉得自己得一表示动,但明显现场不备这个气氛,他了苏长汀的脖,等回去了,还不是他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快把他叫来吧……太丢人了。”左邻右舍都听见了,苏妈妈无语,长汀以前还是个脸薄的大男孩,现在向苏建国靠拢了?
宴舒骑在斐途背后,无责任猜测:“你力这么旺盛,是不是容易轨?”
这个故事里的人都没错,所有人都想为对方好,只能说天意人,到底是年轻。
但最近这个方法不用了。宴舒自从意识到斐途比甜重要太多之后,甜的地位就直线降,无法起到良好的哄骗作用。
“想你。”苏长汀趁机揩油。
听见苏长汀在外面嚷嚷,苏爸爸瞬间老脸一红,苏长汀这是对他们有什么误解吗?明明就是开明、友善的家长,怎么被儿形容得凶神恶煞?
陆庭洲把纸巾盒递给他,“我现在没办法亲你,你再等一等。”
斐途哭笑不得:“你有科学依据支持这个结论吗?”
撩完就跑是一件很刺激的事,苏长汀尤其喜看陆庭洲正襟危坐忍不发的样,格外。
“谁要你亲啊。”苏长汀破涕为笑。
苏爸苏妈的最后一心结解开,晚饭间,连称呼都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