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允初真有些无奈,回看向这低眉敛目的人,“大凉的皇长君霄不是刚一生就夭折了吗?”
言允初既然已经被逐师门,自然不算玄虚宗的一份了,当然,他言允初也不稀罕。而宁雨珩再不对,他终究还是玄虚宗的人,没了火蕴天尊,他有职责将玄虚宗发扬光大。但就他目前败名裂一说,谁还会慕名而来拜山门?
“他在别。”言允初随应。
君澈更尴尬了,好吧,史书那玩意儿也就骗骗市井乡民,当然了,他们知真相也不敢说。那是皇家的机密,乱说会被砍。
君澈看的有些神,忽然想到什么,左瞄右瞧没找到人,便谦恭问:“灵尊也来了吗?”
所以这等大任无异于的交给了君澈,未来,玄虚宗或许会在君澈的带领改过从新,奋发图。
君澈:“……”
至于宁雨珩,就永永远远的留玄虚宗山门,潜心忏悔,毕竟他过不了自己那关,对君霄的歉意是无休止境的。
白,一尘不染,从到脚洁白无瑕。粉红的花落在他的肩上,为那白的发光的影缀了多彩的一笔。
少年赏花赏的神,倒也察觉到了君澈的靠近,便淡淡说:“我已经不是玄虚宗的人了。”
君澈甚至能觉到来自远方山峰小屋上,宁雨珩朝这边望过来的悲伤神。
君澈呼气,才想起方才要问的话,“仙尊,您要去看看我师父吗?他就在……”
“故地重游。”言允初仰望着远雄伟壮观的瀑布,熟悉又陌生。他伸素白的手,接住一片粉红的海棠花。掌心蕴了微量的真气,花接到肤的瞬间就结上了一层薄薄的冰霜,让这粉的“冰花”格外晶莹透亮。
“君霄?”君澈震惊的脱而,一秒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闷跑过去,站在那银发少年后毕恭毕敬的鞠了一躬,“拜见师叔。”
“不必了,我就回来重游旧土而已。”言允初。
偌大的玄虚宗,一年四季都是冷清的,虽然这里风景秀,奈何没有一人味。蓝季沅转来转去,这儿地的天地灵气要比清阳门的好,但是人冷差的太远。
“公,这里就是玄虚宗啊?太气派了!”洛琅滋滋的晒太阳,舒适享受。
“呃……”君澈有些尴尬,突然想到什么,清了清嗓:“皇天祖父。”
“仙尊。”君澈总算找到了合适的称呼,这回人家总算没有反对了,他松了气,便:“仙尊怎么来玄虚宗了?”
君澈,正要再说什么,突然传来一声“哈哈哈”的三声狂笑。能在这等清净之地放肆大笑实在太过无礼,君澈正想看看是何方神圣,就见到从天而来一只茸茸的东西,正好砸在海棠树上,震落无数花,拿东西就趴在树枝上咯咯笑。
君澈有些落寞的哦了一声,虽然早就料到了言允初的回答,可他还是抱着一丝希望,一丝甚至有些可笑的希望。毕竟……宁雨珩的心结再也不可能打开了,因为他跟君霄注定分扬镳,成为陌生人。
好吧,既然是冰魇仙尊的那就……随便笑吧!
来到了梦想的玄虚宗,结果也是那么回事。蓝季沅远远望着孤峰之上的房屋,据说宁雨珩回来之后就一直将自己锁在里面。随着火蕴